傅博温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傅相回去后也想了许久,知道凶手恐怕另有其人,只是这执刀者毕竟是他,自己险些丧命,不能释怀也能理解。
可傅博温却是不在意,总归是活过来了,他现在担心的只有琳琅一人而已,京城动荡不断,流言不止,不管真相如何,他的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傅博温谦和拱手,在下人的搀扶下离开。
“呆子,你哭什么?”
古笙拍了拍洛佩慈,看得出来他心里也不好过,只是这傻子经历这一番竟也学会了强颜欢笑那一套,真不知道这改变是好是坏。
洛佩慈抹了抹眼角,又吸了吸鼻子,这才哽咽开口:“从前他是京城所有人羡慕的风流公子,要不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他这才......”
古笙很想告诉他,就算不是他,也会有别人,不过是时机恰好选择了那时候,而他又刚好出现在那个时候而已,现在看来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江淼在一旁也不好受,这事儿说起来也是自己挑起的,可又碍于下不去面子,想开口又总被人打断,这也作罢,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他以后大不了不欺负洛佩慈就是了。
这边谢子居已经将沈月和另一具尸体放在了祭坛上,而祭坛上面也早就被收拾地干干净净,赵牧站在不远处眸色暗沉,看不出什么情绪。
沈月的状态很不好,一直处于一种暴躁的状态,而且身上的煞气也是越来越重,刺激过度,已经是一种接近暴走状态的凶尸了。
她被困在一根石柱上,谢子居只能用乾坤锁才能将她压制住,他拿出黄符凭空划了几下,朱砂色的字符在黄色的符纸上慢慢隐现并且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道长,好像不起作用啊?”
几道道符下去,沈月却是越来越失控,皮肤受伤裂口的地方开始化脓并且渗出黑色的薄气。
“退后”,
谢子居面目沉稳,井然有序地做着手中的道法,丝毫不显慌乱,他从乾坤袋里将八卦镜拿出来,又开始围绕沈月布阵,本该拿来祭祀的引磬现在握在谢子居的左手中,铃舌敲击磬壁发出清脆的声音,荡涤在整个大堂之内。
沈月听着这声音,可怖的面容变得更为惨烈难耐,她的眼舌口鼻都扭曲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让人难以置信。
谢子居忽的腾空而起,手中的八卦镜翻至凹面,一道刺目的光芒由镜子里面直射至沈月身上,寡淡无味的咒语从他的口中喃喃而出,八卦镜发出咔嚓一声,随后内外两圈开始不停地旋转起来。
“啊啊啊啊啊!!!”
沈月的喉咙里发出凄绝的惨叫,黑色的煞气随之而出,众人心里也终于呼出一口气。
“古公子,你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洛佩慈见古笙脸色不是很好,连忙问道。
古笙转过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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