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小伽罗:“我也觉得,柔然人天生低人一等,你们也应该打!这也是我的道理!”
“好,说得好!”路人齐声喝彩,柔然女子气得说不出话来,魏文帝和太监在一旁暗笑。
茱儿向柔然女子道歉:“我妹妹年幼无知,若有得罪,还请见谅!虽然长安城街道狭窄,人多拥挤,既然贵人来了便是客,是客就要入乡随俗。我鲜卑也和你们柔然一样,生于大漠,兴于草原。可自从入主中原,为了能很好地和汉人在一起生活,我们开始学习汉人的文化。在我们鲜卑人看来,人不分高低贵贱,生来平等!”
魏文帝赞许地点头,柔然女子仍然不服气:“我现在下马,是冲这位公子的好武艺,是他把我拉下来的!”转身对随从:“还不快下马?”
随从们只好从命,纷纷从马背上下来。
柔然女子向魏文帝道别:“这位公子,后会有期,我在长安城暂居大冢宰府上,若有兴致,可来府上切磋武艺如何?”
魏文帝听了有些吃惊,一旁的太监替魏文帝回答:“我们家公子定当拜访!”
柔然女子牵着马带着随从离去,小伽罗不依不饶:“喂,你们还没有向老伯道歉呢!”
茱儿拉住伽罗:“他们下马,已经是认输了,不要再追了!”
茱儿俯下身子搀扶老伯,魏文帝也要搀扶,不小心,两人的脸离得很近,便都难为情地向后退。两人相互对视,欲语还羞。
老伯自己站起身:“我没大碍,多谢诸位的搭救之恩!”老伯识趣地回到自己的水果摊子前,继续吆喝做生意去了。
小伽罗仰着头,看着两个大人相视无言,有点不耐烦了:“喂,你们两个有话就快点说,没话就回家了,我都饿了!”
茱儿:“多谢公子刚才救了我们姐妹二人,就此别过!”
“姑娘……”茱儿已经带着小伽罗离开,魏文帝望着茱儿的背影,有点落寞:“家住何处……”
太监悄悄地对魏文帝说:“陛下,奴才知道她们家住何处!”
“你认识这位姑娘?”
“这两位,就是大司马独孤信的嫡女!年长的那个,是大女儿茱儿,不知有多少豪门望族的子弟为了娶到她,而辗转反侧、寤寐思服呢!”
“你说,她们是独孤信的女儿?”
“独孤信乃是当今天下第一美男子,子女也都是飒爽英姿、婀娜多娇,陛下可是对这个茱儿动心了?”
魏文帝只顾往前走,不理会太监的话,太监追上前:“奴才以为,陛下正可以借此机会下旨,把她娶过门啊!”
“朕说过了,朕心忧社稷,无心儿女私情!”
“娶独孤信的长女,正是为了江山社稷。如若和独孤家结成了姻亲,互通书信也就名正言顺,独孤信也更会尽心竭力、肝脑涂地,还愁扳不倒那宇文泰吗?”
魏文帝有些心动,想了想,还是犹豫:“可朕刚刚下了圣旨,要拆散他们骨肉亲情,朕有愧于独孤信!”
“陛下……”
“不用再说了!”想起了刚才柔然女子临别之时的话:“刚才那个柔然女子,说她暂居在大冢宰的府上。莫不是宇文泰勾结柔然人?”
太监忧虑:“若宇文泰真的勾结柔然,他就是司马昭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