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这一点儿,杜宇觉得自己可以抵挡的住“廉政公署”的骚扰了。
杜宇被自己的正派、纯洁感动着。
回到家,躲在自已的床上,他对自己一晚上的情况进行了详细的回忆。
和珊珊的胸是够大,你还没想摸呢,自己就抵上来了。
不足的是,杜宇觉得她太冲动,不具备公务员条例上要求的:冷静、理智,难道真是俗话说的那样“胸大无恼”?
那个叫叶春的栾雅,反倒是耐人寻味了。
形象气质俱佳,且气质掩藏在素淡的形象之内,人是有点纤瘦,但是很好,有点中国传统美人的味道。
而这个和珊珊整个就是玉莆团里的蓝雪吗?
那一晚上杜宇的脑海里都不时闪现那个栾雅的影子,他总是想起那女人拽着他的胳膊说得最后的一句话:“栾雅拜托你,去照顾好她!”
杜宇觉得那一句,有关心,有爱心,有责任。
透过那简单的一句话,杜宇似乎已经看到栾雅那颗“圣母玛丽亚的心。
杜宇是型血,爱幻想是他致命地缺陷,才见了人家一面,就为人家整夜不眠了,而且为人家编织着种种完美的理由。
时间过得很快,下半夜很快来临了,杜宇还没有睡着,这时他收到了一条短信:“宝贝,我睡不着,本来一直不想给你发短信的,可是我整个一晚上都在想你,我实在受不了,明天晚上你有空吗?”
在那条暧昧短信的后面是一个鲜艳的红色嘴唇。
看得杜宇浮想联翩、心猿意马。
青春的火力无处可泄。
杜宇在半梦半醒之间,伸手把电话关机了,大半夜的谁他妈的打骚扰电话,勾引自己回短信呢,一回短信,自己的话费就没了。
杜宇弄不明白这些个骗话费的是用了怎样的方法把别人的话费套走的,他一度曾恶骂:“移动那么牛,怎么连这个也解决不了!简直猪狗不如。”
杜宇再度醒来的时候,一打开手机,就又收到了一条短信:“杜宇,吴良伟良是牲口,你他妈的牲口不如。”
这短信指定是和珊珊发的了,可是上一条短信呢?
难道这和珊珊有两个手机?
杜宇想不通了,自己一晚上抱了和珊珊那么长时间,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怎么会没发现,这丫头在哪里还藏了一个手机呢?
难道她是学巴拉圭乳神看球赛,在那里也夹了一个吗?
就算是夹一个,杜宇也应该是能够看得见的吧,难道她的比巴拉圭乳神还要猛?
“嗨!亚洲女人能够一洗胸前耻,就全靠你和珊珊了”杜宇自言自语地说。
他迅速起床洗漱,今天是他的好日子了,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昨晚和珊珊给她的那张纸。
他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得眼珠子都快要曝出来了。
人的一生居然是被无数纸张牵引着的。小时候出生证明,户口证明,入学通知书,录取通知书,现在又是分配通知书
这一张张轻似红毛、薄似蝉翼的纸居然安排自己沉重的一生。
杜宇想到这里,又显得有几分懊恼,骂道操:“我又不是哲学家,想这些干吗,我应该高兴点儿。”
杜宇在屋子里走了几步,走到镜子前照照“得!哥们儿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前途再怎么明朗,日子也是一天天地过的。
周一的时候,杜宇依然得按时到培训中心听课。
那个阿弥陀佛的教授说了,必须得按时到课,中心动不动就会清点人数,至于怎么清点,当然是喜欢趁有些人不在的时候清点,而且这每一次清点人数都是要记录在案的,结业的时候算百分之四十的分数,而其他试题的分数只占百分之六十。
巴克提听完就喊:“妈呀,真狠,也就是说把这四十分扣掉以后,你的卷子上不能错一道题,只要错一道,你就是不及格,培训中心,牛啊!人才呀,人才,是他妈的谁发明的这么好的机制。”
“哈哈哈哈”纳兰依德和马雪谨笑得银铃似的。
马雪谨说“就该制订这样严格的政策,治理治理你这个在部队稀拉惯了的后勤兵。”
“切!”巴克提翻着白眼“我当后勤兵也是凭本事的,不信你看着,到时候的结业考试,我绝不出前三甲,目标就是第一名。”
“忍吧,都忍了两年了,现在终于有个着落了,就是再狠的机制,再严的制度,对咱们来说也是黎明前的黑暗。至少快要有工作了,有个工作对于一个失业的人来说,唉!意义,意义!”杜宇说。
纳兰依德倒是没心思听他们这些咧咧的话,她手执一面小型精巧的照妖镜,趴在桌子上,审视着自己脸上的每一毫米肌肤。
这时教室的门又开了,走近来一个身穿浅色套装,大约三十五六岁的风韵美女。
那个阴死阳活的老教授立即停下了授课,对全班的学生大声说:“下面请区人事局吾兰古丽局长做指示,大家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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