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看了看吾兰古丽“局长您定吧,我服从你的命令。”
“弟弟,平常没人的时候,你可以跟我随便一点儿,但有人的时候,你一定要跟我划清界限,不是姐姐不疼你,实在是咱们见不得光,姐姐其实每时每刻都想跟你在一起腻歪,可是不行,人言可畏,多少人想看咱们的笑话呢。”
杜宇在前排司机座位上静静地听着,心里很复杂,他把自己的头转向另一边去愣神,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走吧,咱们回家吧,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指不定人家还骂咱们是丧门星呢,自打来了以后,就给人家带来了这么大的霉运。”
“局长您说哪里话,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呢!”
吾兰古丽喝喝冷笑了两声“我说知道没有,但是人们在无助的情况下总是会找另外的对象来转移的,为了缓解自己的压力,人家很可能会借用咱们啊!”杜宇说“杜局,那咱们可是冤死了。”
“所以,咱们还是别给人家添乱了,还是回家吧,在咱们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上,自在。我现在就给婉晴打电话,让她支好饭桌子,给咱们接风!今晚就先喝上一顿,把这些个烦人的事儿,都扔到脑后去吧!”
“好吧,咱们回家!”
二人说话间亲密的就像是一对没有长大的童男童女在过家家。
然而真正的过家家才刚刚开始
省距离杜宇的城市是远的,他们回到自己家乡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汽车灯光在黑暗里犹如一双眼睛,身穿了一切。
车外的山区还显得有些冷,而车内,吾兰古丽却已经是温暖异常,鼻息如丝。
吾兰古丽此刻在杜宇驾驶的车上面慵懒地睡着觉,一觉醒来却发现到了家乡城市外的山区。
“靠边停一下车”吾兰古丽说。
“领导,你要放水么?”杜宇问。
“噢,没有,我不憋,我只是留恋这是咱们几天前去省路过这地方的时候,在这里停了车,你扶我去散了步,那感觉真好。”
杜宇汽车平稳地停靠在路边,吾兰古丽的椅子一直是放倒坐的,其实就是躺在车上,那么远的路,她不想坐着,想躺着更舒服一些。
“不知道那朵艳丽的芍药花是否依然盛开”
“你要想看,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弟弟。”
“算了吧,也许谢婉晴正在等我们等得着急了。”
“那就让她等一会儿子吧,等一会儿,回到市上,姐和你可就要拉开距离了,但姐姐的心一定是亲着你的,近着你的,你不能有丝毫的怀疑,但姐姐不能做得太明显,你要明白姐姐的心。”
吾兰古丽说着,把整个身体坐起来,向杜宇压了过来,一双柔0嫩、软乎的胳膊,一下子就环住了他的脖子,眼神迷离地盯着杜宇
然后,吾兰古丽就蛇一般缠了上来,贴着他的脖颈一直吻到他的耳根,然后沙哑着嗓子媚惑的说道:“弟弟,一回到市上,我们可就没有机会这样了,得时时小心,事事小心。是姐姐把你的第一次拿走的,姐姐对不起你,姐姐没有让你保留住纯真”
“不用提那些”杜宇说着,把自己的头低下,其实他心里也挺抱怨自己的,为什么要跟这样一个三十几快四十的老女人发生关系,为什么自己没有抵挡住诱惑?
因此,杜宇不想提及这些,他觉得这对他来说,也算不得光彩的事儿。
“嘻嘻嘻,弟弟,姐姐又想了,咋办,你看姐姐又湿了”吾兰古丽说着,拉起了扶在档位上杜宇的右手,引导着摸向了自己。
杜宇那时脸红身烫嘴干,外加嗓子冒烟,他的手轻轻地抖了抖,居然连个说“不”字的勇气都没有。就把手伸到自己顶头上司女局长的“如芳”上了。
触到“葡萄粒”儿的时候,只听得吾兰古丽一声忘我的娇哼!
在自己的女局长惬意的同时,杜宇这个千锤百炼的特种兵全线崩溃了。
吾兰古丽转过身来,对杜宇无限温柔、用沙哑的声音说“帮姐姐脱衣服”
“在这里?车上?”杜宇在微弱的阅读灯下,以极其惊讶的口吻和最大限度圆张的眼睛询问。
“条件不够好,是吗?”吾兰古丽无限温柔,一只小手在说话间已经伸进了杜宇的胸膛。
杜宇发达的胸肌抽搐了,乱了,年轻旺盛的心,加上健壮如牛的体魄,杜宇每到这时就不能自禁了。
“我想死你了!”吾兰古丽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一个局长在下属面前应有的庄重。竟跨过变速杆,坐在了杜宇的腿上。
“妈呀!”杜宇在心底里暗呼一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杜宇明白,自己哪怕跟吾兰姐姐做这事儿是错的,他也做了。杜宇想,这是个质的问题,而不是量的关系。
做了一次就是做了,做了一百次也还是做了。
“去他妈的,爱怎么着怎么着,反正老子和她睡过了,睡一次是睡,睡一辈子也还是个睡。那么就心情地睡吧!”此刻杜宇哪里还记得起这个女人就是他应该战战兢兢服侍的一把手,他伸出左手在座位左边按键上向后推到了底,那张椅子就向后移动了大约三十公分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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