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说得这么可怕。”
“怎么没有,每天有那么多特权部门在监控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有那么窃贼在窥探着这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还有那么多偷香的,也在注视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还有狗仔队,这么多人,都是哪黑往来哪凑的角色”
“那你是属于哪一类的呀?”
“我呀?”
“啊!”“我不是窃贼,也不为偷香,我是偷花的。”
“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栾雅说。
“但是我知道种花的人也不容易,我知道给他们留上足够的金钱,我知道洋洋金钱社会,有很多时候,连情感都是可以订价的。”杜宇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
“你怎么会有这种感悟。”栾雅问。
“在部队的时候,我们总是打仗、演习。那时候总是一种模式,那就是永远都是一群年青人在冲锋陷阵,将生死置之度外。而双方的指挥官都是白头发老汉,他们在设计着战争的游戏,又个个贪生怕死。却让那些个年轻人,去玩送命的游戏,在钢铁、金属、炸药、战火中和死神赛跑我的好几个战友都没了”
杜宇说着悲怆,他怀念着自己在战火中一个一个死去的战友了。
这时,杜宇的电话响了:“我是老王主任,杜局长让我给你打个电话,明天一早,你去她家接她,不用上班,直接到市政府办公室去,省市来了一个工作组,点名要你和杜局长去,说有事情。”
扣下电话,杜宇觉得又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从前当特种兵的那种职业敏感再度涌上心头。
市政府办公室里,彭德良和公安局长白天河端端正正地坐在主宾座的正中间,一头乌发显然是染过的,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是仍然显得精神矍铄、鹤发童颜。
省的仝副市长和公安局长坐在对面的客座中间,却是另一幅表情了,显得很累,很萎靡。
吾兰古丽和杜宇进入会场的时候,被门口站立的两名武警收掉了手机。
吾兰古丽脸色显得就有那么一点点紧张:怎么回事儿啊,什么时候市政府开会岗哨都设到会议室里来了。
“肯定是出事儿了呗,而且肯定是大事儿。”杜宇跟着吾兰古丽,一道儿坐到了第二排的椅子上。
有个别好事者,就开始议论了:“一个司机,有什么资格跟我们一道儿在这样的会议室里开会。”
这议论者,正好是区刑侦大队队长袁天刚,他自以为自己说话的声音比较小,可是他低估了那个杜宇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一双“妖孽耳朵”
杜宇想等着吧,将来你会看到哥们儿的厉害的。
这时,杜宇突然有个想法,以后在这样的地方,如果自己来得多了,就发明一种新式的语言,这样才好沟通。
这时谢婉晴的情夫彭德良,本市行政一把手开始发言了:“现在咱们开会,请大家注意会议纪律,今天的会议是个秘密会议,是个绝密的会议,我受市委李书记委托,在此欢迎省仝副市长一行的到来,可是因为大家肩上的使命,我们不得不低调处理,不能大张旗鼓地欢迎。请仝市长、局长二位宽恕我们的礼数不周”
“没事儿,没事儿。我们理解,工作要紧,工作要紧”仝市长急忙答复。
“好,下面咱们开会!首先请本市公安局局长袁天刚同志把最新的情况通报一下。”
民政局复转军人安置科办公室里,那个老得快死的负责人正接着电话:“喂!我安置科,你哪里?”
“我是市公安局刑侦大队,我有件事儿想联系你们单位的干部和珊珊。”
“噢,小吴呀,你等一下。”
那个老汉捂着电话:“小吴,公安局电话。”
和珊珊一听是公安局电话,吓得七魂掉了三魄。匆忙摆着手“就说我不在!”
“喂!你好,我们科小吴下乡去了,不在单位,你有什么事儿,我回头转告她。”
“好吧,如果她回来,请她务必尽快和我们取得联系,我们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她。”
“什么事情,能告诉我吗,我可以转告。”
和珊珊吓得几近魂不附体了,她知道昨晚自己跟杜宇把吴良伟的保镖们一顿猛揍,全部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公安局肯定是因为这事儿找她。
和珊珊可不想因为这事儿把自己工作丢了,就是丢不了工作,也得赔几千、上万块钱罚款吧,刑侦大队是这么好玩的地方?自己能躲还是躲,安全第一。
电话那端静默了好一会儿说“那好吧,我们请和珊珊同志前来辨认个尸体,据说死者是她的未婚夫!”
“噢”那个老汉的眼里一下子有了光,那是一种吃惊的光芒。他的声音低了八度“好的,我会在第一时间转告她,让她尽快和你们取得联系。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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