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几岁的女人,那种丰腴、那种性感、那种成熟。而且没有受孕、生产过的蜂腰,整个皮肤的光滑细腻,绝对不输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一直以来,谢婉晴是从这镜子里面找自己的自信、找自己的自豪的。可是今天,今天谢婉晴不高兴了。
因为她只找到了自己的委屈,此刻,她整个人仿佛成了一座压抑了无数能量却没有出口引爆的火山,憋屈的差一点尖声大叫起来,但是,她只能是死死地咬住嘴唇,让热水劈头盖脸的冲下来,企图用这种刺激来抑制住内心的渴望。
她的眼前又浮现出了杜宇和吾兰古丽
那些是谢婉晴雇佣的人拍到的一叠子照片,藏匿在谢婉晴的暗室里。
一阵阵抽搐过后,谢婉晴算是勉强浇熄了心头的火焰。
她筋疲力尽的仰卧在浴盆里,懒洋洋的泡着澡,像是半死了一样。
片刻之后,她恢复了清醒。
清醒后的谢婉晴感觉到的是无限的倜伥和失落,为什么用自己的双手可以创造财富,可以创造事业,甚至也可以创造**。
“不行”谢婉晴在心底里思付着,她自己和吾兰古丽是好朋友,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共过心的人。因此谢婉晴在自己的心里提醒自己,不能做伤害朋友的事儿。
可是一想彭德良那力不从心的行为又让她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沮丧跟不甘!
她愤愤不平的想:凭什么吾兰古丽就比自己幸福,凭什么吾兰古丽找个情人,就能老驴吃嫩草,拥有年轻、强壮的杜宇,就能天天享受到做女人的乐趣?
而她自己如此漂亮的一个女人找情人,却只能天天跟彭德良这样的老男人在一起?
去他妈的吧,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姐妹义气。我谢婉晴是彭德良的情人,而这老男人在外边有一群女人。像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脸面讲道德、礼仪。
那些冠冕堂皇的词儿压根儿就不应该往我谢婉晴的字典里跑了。我本来就是一个第三者,一个以色相勾引官宦、权贵的女人。我既然都这样了,既然走了那么多弯路,做了那么多错事儿,而且有太多都是无法挽回,无法改正的错误。注定不知哪一天就要赔进去自己的一生。那么,我还有什么可怕的,还有什么事儿是不能做的。
现在,谢婉晴在没有满足的沮丧中又猛然升起了一坚强的斗志——
我谢婉晴自从被彭德良诱尖以后,就不再有纯洁,不再有善良了。我此生剩下的就只是为钱、为利、为情、为欲了。
再说了,如果没有我谢婉晴,你又怎么会认识杜宇,你好歹也得承我介绍你们相识的情吧?再说了,如果不是我在暗中帮衫,哪天你的宝贝杜宇横尸街头,你都不知道,你还能和他放荡?
谢婉晴在寻找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理由了
杜宇怎么知道,他自己已经生活在一个阴谋之中了,他要面对的是谢婉晴那样一个聪明无比的,敢拿自己身体的当做本钱的女人。
而且人家有暗他在明,这是一场非对称的战役了,杜宇还蒙在鼓里呢!
“只有心仪的情夫,没有永恒的友情!不在放荡中变坏,就在沉默中变态”谢婉晴喝着一杯凉了很久的红酒,穿着一件宽大的丝绸睡衣在别墅的窗户前跳望着远方。
突然她的嘴角隐隐的露了一个阴笑,手上一用力,把手中的一根筷子单手撇断了。
谢婉晴秀气纤长的细手指,拿出了自己的宽屏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老三吗?”谢婉晴打电话给这一带的头目许三。
“谢姐请吩咐。”听许三的话,虽然沙哑,但对谢婉晴的态度极尽谦虚。
“新城区人事局的吾兰古丽你知道吧?”谢婉晴部。
“听是听说过,可是不太熟悉,白姐,她不分管具体的项目,手上也没有什么能挣钱的资源和买卖,所以联系不多。”许三给谢婉晴解释着。
“你记不记得上次,我去你那里谈事儿?”
“记得呀,你说点8号服务,我就明白了,上面是要有大动作了。”
“那你记不记得我那天带了一个女人?”
“噢——想起来了,可是小的没记住那女的长什么模样,她老是戴着一幅墨镜。”
“对,就是她,她就是人事局局长吾兰古丽,现在,她选了一个很有来头儿的司机,你布置下去,给我把吾兰古丽跟那小子盯紧点儿。”
“那如果露了馅儿,我们能不能行动!”许三问。
“动个屁呀动,你成天就知道动,让手底下人都老实点儿,别动不动就想动,机灵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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