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凤有些面红耳赤了,可是警官们依然不依不饶,问那些客人射了没有,是用什么姿势射的,那些射出来的东西,在哪里,现在还能不能找到。
唉!高玉凤简直晕了,这都是什么调查方法呀,简直太那个了。
可是每当高玉凤有那么一点儿不愿意回答的意思的时候,这些个警官们就会提醒她,他们知道她父母的地址。
警官们手握着这最后一招杀手锏,把高玉凤逼得毫无招架之力,更无还手之功。
高玉凤觉得自己接待那些客人的时候,虽然也不乏有虐待狂、变态狂,但高玉凤觉得那些人也不曾使自己这么难堪。
不仅感叹还是警官功夫深。
经过两三个小时的折磨,高玉凤终于被问讯完了,警官握了一大叠子笔录,让高玉凤签字,按手印。
警官们强调,让高玉凤仔细看看,是不是记录跟高玉凤叙述的准确无误,如果准确,她再签字,如果不准确她就别签。
可惜高玉凤哪里还有心思看,真没有勇气面对了。
她只想快快地结束这样的恶梦。
草草看了一遍就说无误了,其实她的心理想,你们怎么做,还不就能怎么做?你们就是把的整得人间蒸发了,又有谁能把你们怎么样?你们能割断我和外界和社会的一切联系,我能怎么样?
一个小小的自然人,一个可怜的失足妇女。我能怎么着?
是的,她的确不能怎么着,因为警察们最后给高玉凤开出的罚单是五千元,这一纸罚款单让高玉凤大吃一惊,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些人会如此心黑,如此手辣。
五千元是此种失足妇女处罚的最高额度。是她高玉凤半个月的收入。
高玉凤当时就晕了,唉!五千元,他妈的,你们是不是疯了,我高玉凤得摸多少根,得陪多少男人才能挣够这数,你们一把就拿走这么多。
高玉凤愣在当场,眼眶里的眼泪充盈,四处打转。原来自己一直抱怨老板黑,把自己辛苦挣来的钱对半分了去,哪儿知道这警察叔叔,把自己叫来失眼了一晚上,等他们醒来把自己美美地教育了一顿,还要收自己五千元钱,还收的光明正大,不给就叫你的父亲来这里领人!
这招真狠,那么大年龄了,来了不是要让两位老人当场咽气吗?
高玉凤无奈,人为刀殂,我为鱼肉。
当你被某个团体控制了自由,那么你将没有选择的权力。
袁天刚带队折腾了一夜,并没有达到自己理想的目的,心里十分窝火。他并不是要那几十万的罚款,他要是的“八点半”及那几个私人会所对自己的臣服,他要的是普城之内,莫非王土的那种霸气的感觉。
可惜这些不识相的店根本不鸟袁天刚,袁天刚相当的不爽,心情毁了个干净。
他指这手下这一帮子只知道欺负站街女,却给那些大店通风报信,让自己扑了空的警员们,大骂一通,显得是那么的正义凛然、不循私情。其实他是抱怨底下这帮孙子不得力,没让自己在那些大店面前耍了威风,没有树立他袁天刚的绝对威信。反倒显得让自己灰溜溜的。
因此,当大家给他汇报罚没的不菲的收入的时候,袁天刚连看都不看一眼,他一门儿心思就是怎么收拾一下给他难看,把他不当个人物的“八点半”酒吧。可惜手下这帮废物都不愿意当堵枪眼的黄继光,都是吃杮子拣软的捏的货。
袁天刚听了半截子汇报就喊停了,本来想继续发作,想想将来自己还要靠手下这帮不成器的货们混,至少他们还是把自己当个人物的。
于是想想算了,既然都这样了,那就这样吧。自己再另想办法,办法总比困难多。
袁天刚最后的决定是既然下级不行,自己就得依靠上级了,袁天刚想着驾车奔向公安局来了。
袁天刚从车上下来,从车里拿了两万块钱,装在一个牛皮纸信封里,径直走向公安局长白天河的办公室。
白天河正坐在沙发上愣神,因为彭德良刚刚给他打过电话,要求他一定要组织强有力的侦破班子,至少要弄清楚是什么人要害他。
白天河一顿极其谦虚的态度,满口应承,其实,心里就犯了狐疑了。
妈的,是谁吃了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竟然敢朝彭大市长下手。他转念一想,自己还是要看看方向的,奶奶的,既然敢动市长,那么此人的背景肯定不简单,还有那种奇怪的熏香,那得是什么样的人才有的呀?难道自己碰上硬茬儿了?
正犹豫间,袁天刚来了。
白天河一看,真是想曹操,曹操到。
袁天刚为了获得上级的支持,打了一个标准的立整:“白局,给您汇报个工作。”
袁天刚说着把那个牛皮纸信封摆到了巨大的老板桌上,白天河眯了一眼,说“我正准备找你呢!”
袁天刚只顾着自己的目的,竞没听出领导的话里有话儿“不用领导找,我会自己来呢,我哪次行动以后不是都及时给领导汇报工作吗?”
说到工作二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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