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本来真没想杀你,可是你竟然咬住了手枪,你说,你说怎么办?我问过你你们那纱巾子上那摩斯电码是什么,你现在还不肯说,那好吧,我就不听了。”
“砰——”一声枪响,弓弩男的后脑上开了一个大洞鲜血四溅,弓弩男笑了,笑着躺了下去。
也许一切结束,对他来说也是一个解脱,对于一个杀手来说。
弓弩男倒在地上的血泊里,嘴里继续吐吐地往外冒着血,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杜宇忙趴下身子,把耳朵贴近弓弩男的嘴巴,想听听这厮最后的遗言。
弓弩男只说了一句话:“意外——终于比明天先来了。”
外边警察成批成批的向里面开始冲锋了。
杜宇知道该到自己闪身的时候了。
他扔下了白天河的那一把枪,走了。
那一天,杜宇做了一件好事儿,给这次警察的围剿做了巨大的贡献。
刑警队的围剿大获成功,解救了很多的人,有一大群失足的女子,也有强尖未遂的和珊珊,不过,刑警到现场的时候,和珊珊的身上并没有光着,早已盖好了衣服。
刑警队员们一见和珊珊在地上,半糊涂半醒,脸色相当地红。
刑警队员觉得和珊珊是不是不有问题,急忙找了一法医,让法医现场鉴定。
法医要求把和珊珊送到里面的一间屋子里去,不仅是和珊珊,而且所有被控制关在另一间房间里的失足女人,都要一个一个进去,做个简易的检查,确定一下身体的情况。
然后再根据简易检查的结果看看,是不是需要到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这是必须的,法律是要保护所有公民的,而执法又是必须严格走过每一个法律程序的。
刑警队员当然照着要求做了“八点半”吧的其中一个包厢,就成了临时的战地医疗所。
和珊珊被首先抬了进去,放到了一张大茶几上。
此时的和珊珊并没有完全清醒。
刑警们判断,这和珊珊肯定知道这次事件的更多的内幕,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目击证人。
所以这法医,端了些冷水在和珊珊的脸上洒了点儿,想让和珊珊尽快醒过来。
和珊珊慢慢地清醒过来,可是她的意识并不清醒。此刻,她正在茶几上扭动,面色通红滚烫,浑身上下散发着强烈的诱惑。
法医一看这情况,觉得自己控制不了,就走出门外,对着刑警喊:“快去,快去把袁队长喊来!”
袁天刚看到现状,立即有点傻了。
袁天刚这小子年龄不是很大,而且天天舞枪弄棒,身体还算得上强健,看到和珊珊那极度挑逗雄性牲口的样子,加上胸前那两颗傲人的凶器,哪里还能控制得住,他几乎是两眼冒火,不断地咽唾沫了。
“法医,你看这问题看来是相当地严重啊!”袁天刚说。
“谁说不是呢?看来有人给她灌些‘药物’呀。”法医说。
“啊!”袁天刚一脸惊讶“卑鄙,真他妈的卑鄙!”
“这种‘药物’,是天底下最卑鄙、最无耻的‘药物’是一种强效的药物,能让一个人丧失最基本的理智,短时间内只剩下最原始、最堕落的**。”袁天刚说这话的时候,咽了好几次唾沫,而且看得出来,他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用他的眼珠子做着武器,一次一次地剥开和珊珊的衣服呢,幻想着把和珊珊胸前的三枚扣子,一枚一枚地解掉。
袁天刚说,要尽快翻翻,看这个女孩子有没有带提包之类的东西。
和珊珊是个时尚女郎,她怎么会不带提包?她不仅带了,而且带着非常高档的提包,只是提包里并没有太多的钱,而撑起来那提包的大部分不过是卫生巾和卫生纸而已。
袁队长显然是个中能手,终于在短时间内找到了一个“”提包。
袁天刚是资深的刑警,他寻来那个包,并不是要找这些个玩意儿的,他是要找,要找和珊珊的身份证、要找和珊珊的工作证。
他得先确定一下这人间凶器的身份,才能决定如何对待她啊!从里面翻出了证件:和珊珊,民政局干部。
虽然在哪一本制度里对这个都没有硬性规定,但这是一个公务执法人员起码的觉悟。
袁天刚看完那个“”的包,掌握了和珊珊是民政局的干部,是公务员,他便放弃了打和珊珊主意的想法。
尽管那个“九节鞭”事先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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