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撸动,一下子扑到了那张照片上,哭着喊着:“你怎么就不理解哥哥的心呢——”
那晚,许三叫了堂会里排名前三名的三个花魁,先后把这三个妞儿都狠狠地干了。
就在那张照片的眼前。
从些后,许三落下了一个毛病,性虐。不仅他得虐人,而且跟他一起的女人们也得虐他才行,他才能感觉到过瘾。
谢婉晴对这一点儿睁只眼闭只眼,原因是她明白,只有许三这样长期痛苦地暗恋着自己,把自己当神当仙女,他才会永远地忠于自己。
谢婉晴也知道,她自己这样做不够人道,对许三来说是一种彻头彻尾地伤害。可是没有办法,但凡在黑道上混得开的女枭,无一不是这样的做法。
这是一个女人的武器,更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最为犀利的武器。
“电视台的报导,当然是假的,三哥,我怎么会不相信你,这么多年了,我怀疑过你吗?我听说,现场有一把枪,你说的那个最狠的弓弩男是被那把手枪塞在嘴里,一枪暴头的。”
“啊!是吗?这两天,我一直在养病,竟没有留意收这些消息。”
“还有更狠的呢?”谢婉晴说。
“噢,是什么?”许三问。
“而且,这把手枪不是别人的,正是公安局长白天河的。”
许三只感觉自己的头“嗡”了一声,他懵了,搞不清楚了。
这都什么事儿呀?难道警察也参与了,没见有呀。
就算是有,像白天河那样的胆小鬼,肥猪一样的身材,怎么可能去亲临第一线打斗呢?
他可是领导干部呀,难道他那德性还有心思学普京!
“我当然知道,咱们八点半那些人的水平,如果能对付得了那些人,那么滨海大黑帮的实力比咱们强太多了,他们大当家怎么会被这帮人射杀。”
“所以,你认为真正把这些人弄得狼狈不堪,送了性命的,一定另有其人?”许三满脸写着问号?
“对,我认为是这样,你觉得呢?”谢婉晴说。
许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对,一定是有的,老板,你真是兰心惠质,聪明过人,就算武则天也赛不过你。可是,你觉得对方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呢?”
“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想不透的问题”谢婉晴说“你要是说人少吧,那是多少,是几个呀,难道是一个?可是如果是一个,那么,他怎么可能能对付得了那样极度凶残而又准备充分的六个高手。如果是人多,那应该是很不容易隐瞒自己行踪的,可至今为止,没有一点点儿蛛丝马迹,没有一点点儿有关他们的话题。”
“是啊,这的确让人怀疑,让人发怵。”许三说。
“唉,这帮人行动诡异,极其神秘,深在暗处,如同游魂幽灵,不知是敌是友啊。”谢婉晴说。
“说得是啊,如果是友,那是我们的福气,如果是敌,那么咱们碰到强敌了。简直没有一点点赢得可能。”许三说。
“所以说,咱们得培养咱们的势力了,要炼精兵,现在社会普通的人手再多,也不顶用了,必须有尖兵,必须有能顶得了大用的武器。”
杜宇也看了电视的新闻报道,是和吾兰古丽一起看的。
吾兰古丽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偌大一个人事局,负责全区的人事调配,居然也沦落到无将可用的地步,谁也入不了她的眼,只好让杜宇暂时代理办公室主任,但又不好宣布这样的命令。
因为我们的习惯都是要论资排辈的,如果宣布了让杜宇这个连公务员干部指标都没有的人主持一个正科级办公室主任的事务,那不是要引起八级地震吗?
人事局是什么单位,是公务员中的公务员。
这些人的特点是什么?就是干什么可能都不行,但是不让你干你能干好的事儿的时候,他们就很行。
所以,吾兰古丽不敢,不敢得罪大众,不敢违背潮流,哪怕他是错误的,污蚀的,你也得忍了!
所以吾兰古丽只能在局例会中说,介于局里的局面,推荐办公室的日常工作,暂时由杜宇先搞好协调、服务,各科室有什么问题就找他行了。算是对别的科室,也是对杜宇的搪塞。
一散会,汪小璐可就来劲儿了,高兴得没完没了,对着杜宇坐着,不时暴发出笑声
“你是真没听出来,还是假没听出来啊?你代理办公室主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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