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在谢婉晴沙哑的声息中,已无力抵挡。
其实这一晚,在来之前,杜宇就做好了这种事情的准备了。
起初的杜宇也算是一个纯情的小男人,但渐渐地他不再那么纯情了,随着跟自己有过那种关系的渐渐增加,杜宇明白了,原来人这辈子要保持只跟一个异性有那种关系,其实很难,岂止很难,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既然无法做到最好,而且做一次坏事儿和做十次坏事儿的区别几乎没有,那么还不如算了,好花需折直堪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杜宇也想通了,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随着谢婉晴的手撩拨着杜宇,他渐渐忍无可忍
他猛得一转身,从石条凳子上一把抱起林夕夕,在零距离的位置,与这个风韵无穷的少妇对视起来。
谢婉晴微仰起头,慢慢闭上了着了火的眼睛,她的头倒在了杜宇的脖子里,鼻孔里呼出的热气冲击着杜宇的意念。
杜宇放开了一切,把唇压在这半老徐娘无限风韵,丰满温润的唇上。
杜宇抱着谢婉晴,随着情感的方向,如同一股水在那果树林子里里跌跌撞撞,碰得四处响动,连同树上的果也也落下来几个。那是瓜熟蒂落的感觉了。
谢婉晴的每一声闷哼,都是对杜宇无限的诱惑和引诱。
杜宇这个年轻的雄性自然无比冲动、血脉喷张。
谢婉晴的身体软了,没有了一点点骨头,但确蕴含有无穷的力量,很久了,谢婉晴没有同这样年轻、如此结实的男性身体接触了。
杜宇这种特殊材料制成的身体,无疑对谢婉晴是有着致使的诱惑的。
杜宇的双手握住了谢婉晴那温润如无骨的手,光滑、柔软、温暖,谢婉晴轻轻地挣脱,迷离着自己的双眼,风情万种地看着杜宇,轻声细语地说了一声
谢婉晴的这一句话声音很低,很小,但却穿透力极强,在那风舞着果树沙沙沙的响动中,一丝不剩地全部传进了杜宇的耳朵,甚至是心田。
杜宇没有制止,没有表示,竟自己闭上了眼睛,突然,他的眼前浮现出了自己在地铁里时的那一幕来。
那时候,杜宇只顾了跟那几个在地铁车里玩狠的“车霸”们对抗,哪里就曾想到吾兰古丽在自己的身下会给自己致命的一击。
那一刻,杜宇全身剧烈地抖了一下,脑袋里嗡地一声响,眼前几乎是一黑。一如中电,快感来的是那样的突然,是那样的奇怪。
之后的很多孤寂的日夜里,杜宇总是挥抹不去对这一段生活的回忆:总是不断地在分析、总结、概括、回味这一段记忆:前有凶顽地铁流氓拼命挤踏,令哥儿站不稳;后有墨镜女釜底抽“心”夺命根。
那时,那戴着墨镜,无限风情的吾兰古丽握了杜宇一下,随即迅速离开,白晰的脸上红霞狂飞,直把自己的头低了下去。
那刻,杜宇明白,墨镜女不好意思了。他那时是那样地克制自己,要求自己尽量地离人家远点才是。
今晚,是一样的动作,却不是一样的表情,不是一样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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