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代酒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夜色曼佗罗”的第二大股东——谢婉晴。
那小伙子看了看桌了的那几撂子百元大钞“谢姐,做什么事儿都要讲个规矩的,人家托我办事儿,我没办成,这地儿,我也就没法再呆了,弟弟得跑路了。”
“那你还不听姐话,把钱装上?”谢婉晴说。
“那不太好吧”那小伙子说“人家这位‘公主’都喝成那样了。”
“行了,这里的事情,谢姐帮你摆平。”
“还是算了,我没把人家的事儿摆平,肯定还会有别的人来,谢姐,既然这些人是你的朋友,你都肯出头,那你叫他们小心些吧,我走了,后会有期!”说完那小伙子,转身大步流星走出了大厅,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谢婉晴以大姐大的身份,倾刻间化解了“夜色曼佗罗”的这一次危机。
柳俊文、刘洪生当然是知道谢婉晴,也知道这其实“夜色曼佗罗”真正的二老板是谢婉晴而不是别的人。
他们也明白,其实在杜宇和他们捆在一起或可以说是共同的愿景,相同的使命使他们相凝结。而谢婉晴跟他们联系在一起,那绝对是利益的链条。
“谢姐来了”柳俊文急忙从后台赶出来对谢婉晴出手救下杏儿,表示感谢。
“谢谢,谢谢谢姐”虽然杏儿有那么一点眩晕,但是也在此时对谢婉晴道了歉。
大家虽然都还有着年轻人的那股子盛气,但说实话面对在新城区这数得着的女富翁,以及她四两拨千斤化解“夜色曼佗罗”的那潇洒的作派,以及强大的气场,也不得不服气,不得不低了半分。
谢婉晴,在那场子的中央,以极其**的仪态,像大家频频致意。
刘洪生看谢婉晴的表演,自己几近痴迷了,他突然想起自己上学的时候看得那些个武打小说,原来真正的一流高手,说得就是这个,武功的最高境界不是去短兵相接的对打,而是以自己的气场使对方折服。
谢婉晴在那舞池的中央,穿着一袭珠光宝器、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长裙,朝着四周围的来客挥手答谢。
谢婉晴的气势绝对是一等的大姐大,震慑了全场。不像是在检查一个自己的企业,而只像是在电影节的红地毯上漫步,等待着组委会给自己搬最佳女主角儿的奖。
谢婉晴那晚要了一大杯调试的鸡尾酒,作为了答谢所有在“夜色曼佗罗”的顾客,她喝完去向了后台,跟“夜色曼佗罗”所有的管理层算是见了一面。
谢婉晴说,就快要召开公司一次的董事会议了,自己想来看看。
谢婉晴再没有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看完后就一个人嫁车匆匆离去了。
送走了净身出门的客人,杏儿回到吧台,妍妍地喝了一杯白开水,然后,去洗手间,呕吐。
杏儿在做按摩女这前,也做过陪酒女、陪跳女,她是一步一步地被诱惑着、被逼着坠落的。
因此,她还算是有酒量的,虽然她喝了不少,但她并没有醉,只是胃很不舒服。
吐完后,她用清水漱口,再抬头时,却发现盥洗室里又多了一个人。
“明知道喝酒会吐,干嘛要喝。”柳俊文靠近一步,贴着杏儿的后背,低醇地问“你可别说,你是看上了那些小钱。”
“好几万呢,怎么是小钱。”杏儿抽着盥洗室的纸,擦了擦嘴,嘻嘻地笑了笑“更何况,还能顺道促销店里的酒。多好的买卖,干嘛不赚?”
“行了吧,鬼才相信你是这个原因,才干这个。”柳俊文说。
“你不知道,我从前当陪酒女的时候根本喝不到这么好的酒,也根本不会碰到这个阔的出手,那里候可能五十一杯,就是最大的额度了,哪里像这客人,一杯就是八百。”
柳俊文又走近了一步,几乎贴到了杏儿的脸,那只纤细的手,已经捂住了杏儿的嘴巴。
“杏儿,行了,别提那些过去了,我不想听,一切不是都好起来了吗?干吗非想着那些事情。”柳俊文的确不适合当特勤队员,他斯文的更像是个能客串中性人的演员,此刻,他吹气如兰,唇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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