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性,给自己整一桌子,让自己解解馋,过过瘾?
杜宇就笑了,说兔子尾巴长不了,早知道你就是冲这个事儿来的,是不是还应该叫两个花姑娘陪你呀?
那指定是,都快憋死了。
杜宇说好吧,我联系联系她们,联系完了给你电话。
杜宇能联系谁呀,当然只能联系他们那四人帮了呗。
不同的是,时隔几个月,四人的身份地位却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
马雪谨当了市环卫处的会计,而纳兰依德则成了区委招待办的工作人员,杜宇则更是顺风顺水。
杜宇本来打算请三位昔日的战友吃喝一顿呢,没想到,马雪谨和纳兰依德一万个不许。
两个女人说,这次绝不让杜宇请,因为她俩现在也有工作了,也有收入了。
纳兰依德说:“我们也不能总是吃什么的、喝你们的,军队里男女都一样,女的都是花木兰。”
“就是,中国女人从此站起来了!”马雪谨高喊,像个被国民党反动派抓起来审问的女地下党。
杜宇没有办法拗不过这俩巾帼女,只得由她们去了,马雪谨说不仅酒桌子不用他撑,打电话通知巴克提也没他的份儿,全部都是女的操办。
去吃饭的那天,杜宇和巴克提私下里电话沟通了一下。
巴克提说:“老杜,你就是狠,当局长的秘书就是不一样,哈哈哈哈”
杜宇听得莫名其妙。
巴克提说:“不过你也玩得太花了,你请客就你请客吗,用得着绕那么大弯子吗?还让她们俩女的给我通知,还不让她们告诉我,你玩什么呢?”
“真不是我撑得场子,真是她们自己请的,这次真的跟我没有关系。”
“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想跟那俩美女套近乎,你告诉我就行了呀,我给你让得远远的,你至于这样子吗。兄弟,太不够瞧意思了。就凭她们俩就凭她们俩能把酒桌子撑在温州港酒家?”说完巴克提挂了电话。
“嘿!”杜宇挨了巴克提一顿冤枉官司,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扣下电话仔细一回味,什么,妈的,温洲港!
杜宇吓了一跳,都出汗了。
原来这顿饭直接安排在滨海市最大的五星级酒店了,居然都不在新城区。
到饭店的时候,天已经蒙蒙黑,纳兰依德和马雪谨已经在订好的包间里磕起了瓜子,这两位女人,已与先前完全不同,判若两人,显然这一次她们两上是经过精心打扮的,杜宇进去的时候,几乎要认不出那人了。
一见杜宇和巴克提的到来,纳兰依德和马雪谨那个是心情大好呀,满脸桃花开。
“菜不要上得太多,但一定要精致,要上档次!”马雪谨说。
杜宇记得上一次吃饭的时候,菜也是马雪谨点的,那时候,她可没这气魄,那时她说得好象是:“既要经济实惠,又要美味可口,二者必须实现统一”
几月不见,点菜的气魄可都不一样了。
“唉!”斟满酒,杜宇叹了一口气“现在不是中国女人站起来了,而是咱们这桌女人富起来了,强起来了,耍起来了。”
“我怎么听着这话里好象有点批评我们的意思呀!”马雪谨说。
“切,现在这世道,靠节省怎么能行啊,我们领导说了,接待工作是最重要的工作,一定要保证客人百分之百的满意,不能允许工作中有百分之一的失误。花点钱是没什么的,拉动消费,刺激经济增长。”
杜宇和巴克提相互对视了一眼“妈呀,国家为什么不给咱们早些分配工作呀,多么配合领导啊,思想转变得多么快呀。”
巴克提说:“上次你俩可不是这样,上次你俩还说指不定我俩一激动,自己主动付了帐呢!”
“这次绝对不用了,不用你俩付,抢着付都不给机会。”纳兰依德说。
“哼,我知道了,付得绝对不是自己的钱?”巴克提说“要不,你们能有这么爽快,这么阔气?”
“那你就别管了,难道只允许那此我都不认识的人开一张条子,安排等几人在饭店三桌,上茅台,就不允许我安排一下自己的兄弟!”
巴克提说:“就是的,够哥们儿。来哥儿几个,先走一个”说着巴克提端起了酒杯,反客为主起来。
反正都是一帮子战友,也没了那么多讲究。
巴克提说:“我的训练一结束,昨天从省城一返回,你们猜怎么着”
这谁能猜着,巴克提也知道没人能猜着,便接着说:“袁天刚袁队长就特别吩咐,刑警队给我接个风,让给我带句话儿,说他一直等着我回来呢,等着我回来放开手脚大干一把。”
“那你相信你们领导的话儿?”马雪谨说。
“我有什么理由不信呢”巴克提说“我听我们的队长说了,现在新城区的黑恶势力有所抬头,需要严打,他手下特需要像我这样能干的人了。”
听着巴克提这一句提振一般市井群众的心气的话语,杜宇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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