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曼佗罗”准确地说,这是一个夜店,因为只有在日落西山,华灯初上的时候。
而肥猪胖秃头和牛表弟各率领一票兄弟到“夜色曼佗罗”的时候,正是日头正要落西山的时候。
那时候,佳佳姐、娜娜姐正在浣溪沙里面指挥着所有的工作人员,服务小姐,进行着各自的准备工作,不管有什么事情发生,她们都得尽量保持“夜色曼佗罗”的正常营业,而营业的主要内容之一,就是每晚在这个建筑的一楼大厅里要有一场精彩的演出。
那些演出团虽然算不的高雅,虽然时不时地要挑战挑战观众的生0殖器官,但却能给“夜色曼佗罗”带来不小的名气,因为在新城区能搞起这样的演出的从前只有“八点半”现在只有“夜色曼佗罗”
为此,很多在本省出不了名但又急于出名的一些个演员便会来此大显身手。
为此,一些个濒临倒闭的各种戏团、剧团的主角儿也来这里走场子。
为此,很多在艺术学院、学校的老师学生也来这里耍一把,也许是为了钱,也许是为了寻找在舞台上的感觉。
总之这个项目带来了“夜色曼佗罗”的繁荣。
因此,每天下午四点“夜色曼佗罗”总会有一个人来盯着这场演出的准备前的各项工作。
通常负责这项工作的是三个人中的一个:杏儿、佳佳、或者娜娜。
今天是娜娜负责了,因为一向颇有主意的佳佳去做更为重要的事儿了。她去等着迎接许三爷,就因为那个恐吓电话。
经营“夜色曼佗罗”这种项目是不容易的,只要接到一个恐吓电话,你就必须高度重视,你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定要把安全问题放在首位,一定要明白,安全问题是所有的不健康产业永恒主题。
“许三爷,‘曼佗罗’的大佬们,今天一个也不在,所以,我和娜娜实在是没了主意,所以来求您了。”佳佳说。
许三坐在一张滕椅上说“你们那帮人里,不是有一大帮子能打的人吗?而且又都是那么年轻,天天训练着。”
佳佳明白,这是许三爷在耍派头,没办法,求得着人家了,你当然得说些个好话。
“他们再能打,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佳佳说。
“三爷老了,都过了四十的人了,在道儿上说话的威力也一天不如一天了,谁知道去了还震得住不!”
“三爷,看您说的,刘洪生他们就是再怎么能打,也终归是年轻的,再说了,他们都是训练型的,哪里经过实战,哪里能跟大名鼎鼎的许三爷相比啊,今天那电话如果只是个假电话还好说,如果是真的,只怕现在‘曼佗罗’里还真的没有人能应付得了这场面。指望刘洪生、王平他们,打点群架,惹是生非行,让他们保住‘曼佗罗’没有危险,我觉得难”佳佳说着,扭着自己的身段就朝许三拧了过去,并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一支香烟,递了上去“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再说了,虽然妹妹知道现在的‘曼佗罗’虽然不比当年的‘八点半’,可是再怎么说您许三爷也是第二股份的代表人,现在大难临头,您许三爷不出面,也不太好吧。”
许三在黑道经营了那么多年,自然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他当然听出来了,刚才就佳佳说话的过程里已经起了些许的变化。
佳佳起初一直是叫自己三爷的,虽然尊敬,但显然把自己当外人了。而在佳佳最后说话的时候,虽然嘴上依然叫着三爷,但是已经说了“虽然妹妹知道现在的‘曼佗罗’虽然不比当年的‘八点半’”“虽然妹妹”虽然妹妹是什么意思“虽然妹妹”的意思就是许三爷还再是长辈,而是哥哥了。
那关系就近得不是一星半点儿了。
许三接着那支烟,然而佳佳并没有松手,两个人的手就都停在了那支烟上。
许三轻轻一抽那支烟,佳佳的手竟随着许三的手动了一下,烟仍然没有抽掉。
许三在零距离看着这佳佳,毕竟是以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的目光在欣赏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当然脸蛋的细嫩,目光的纯洁,嘴唇的红艳都成为了打动许三的音符。
“怎么了?你不让三哥抽?”许三此时也不好再以三爷的身份跟佳佳说话了,那样如果真有了什么暧昧关系,岂不是有**之嫌。
“不是,既然妹妹是递给三爷的,当然是希望三爷抽个爽快。”
“哈哈哈哈”许三听着佳佳的话,爽朗地笑了“那你是为什么呢?”
“三爷,这烟虽然递过来了,可还没有点上火呀,没点上火,您怎么抽啊!”“那妹妹意思——是妹妹给我点上?”许三嘴角一歪问。
“当然”佳佳从许三的手里拿过了打火机,把那只烟衔在了自己的嘴里,点着了,点着火后,狠狠地抽了几口,一股股浓白的烟雾就从佳佳的嘴里吐了出来,佳佳不住地咳嗽起来。
直咳的许三哈哈哈哈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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