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吧?”
“这句不用我说了吧?”杜宇说,你看泼辣的麦甜姐,喊得山响了。
这时远远地看去,只见胖子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嘴里刚喝的一杯水,一下子喷出老远“妇科圣手?”
胖子似乎有那么点儿不愿意承担这个称号,又说了些什么?
杏儿回头就望望杜宇,杜宇明白,这又是让自己当翻译呢。
“我就纳闷儿了,你们老板肯定不差钱,去大医院看看不行么,为什么非来我这里?”
“大医院能治好,还找你干嘛?”显然不敢让老板在车里久等,麦甜的耐性被消磨殆尽了,踮起脚跟一把抓住胖子的衣领,女流氓本色毕露无遗,咬牙切齿道:“小子,一句话,你到底治不治?”
胖子笑了,嘴里继续嘟囔着。
“哥,说啥呢?”
“胖子装呢,他说‘你看我像是那种容易被威胁的人吗?’”
这时,麦甜也笑了。远远地看去,连在屋里挪得那两步姿势都变了,变得很娇媚,她妖媚地靠近胖子的身体,小手还在他胸前来回抚摸了两下,就算再远一点儿,也能看到她娇滴滴模样了。
“行,今晚姐姐就把你的处男身给夺了,我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嚣张?实话告诉你,就我们夜色撩人里面想泡你的姑娘至少有十个八个,你小心我带一票姐妹把你给办了!”
杏儿一听杜宇说得这些话,脸红了,险些有些挂不住。“哥,你说啥呢?”
“我在重复这妞儿的话呢,我什么也没说。真是的。”杜宇严正声明。
“噢,哥哥,我错了。”
“啊!你也学会看口语了?”
“没有啊?”
“那你怎么知道那胖子说和是这句?”杜宇说“看来,胖子跟这女的达成了某种协议。”
“贱人!”那个叫甜甜姐的笑着骂了一声,随后露出很有成就感的笑容,微感惊诧地凝视着窘迫的胖子:“哟,还脸红了?咯咯,姐姐越来越喜欢你这腼腆闷骚的样子,小贱相,哪天姐姐想不开,真把你给吃了。”
“那你还是想开点吧。”胖子惶恐地接了一句,心里很抑郁。
像他这么拉风的男人,还没来得及调戏良家妇女,却天天被一群风骚的娘们儿调戏,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了。
就在这胖子郁闷无比的时候,那个叫甜甜姐的,却冷哼一声,走出去帮那位来头很大的老板打开了车门。
当那位法拉利车里面的女人被那个叫甜甜姐的扶了出来,踏进店门的时候,杜宇和杏儿大吃了一惊,一下子居然连监视胖子的心情也没了。
尤其是杏儿,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神显得不可思议。
这女人穿着黑色套裙,看起来也就比麦甜大一两岁,浑身散发出来的却是一种光彩夺目的艳丽,不夸张地说,在她周身十米内的位置都透射出一股“洋气”杏儿居然出现了惊艳与触电的感觉,那黑色套裙女一举手一投足都让她心旌荡漾。瞬间就把麦甜的风采掩盖了大半。一举一动之间,她给人的感觉就一个字,媚,媚入骨髓。此时此刻,这黑色套裙女的脸色略显苍白,流转生波的眼眸也褪散了些许神采,动人的长发有点凌乱,好像刚刚用手抓过,让人很容易生出我见犹怜的温柔情思。
杏儿转眼看看杜宇,发现杜宇的目光也呆滞着了。
几分钟前,杏儿还觉得麦甜姐就算是风情万种的代名词了,可是此时见到这个如同妖女一样的人出现,杏儿第一次充分理解了小巫见大巫这个成语的真正含义。
真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风情万种的黑色套裙女不是别人,正是前滨海黑帮老大的地下情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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