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耳赤,幸好台灯很昏暗,她见不到。
“刚才,为什么不叫醒我”叮当吐气如兰,鼻吸声逐渐加重了,我翻过身紧紧搂住了她。
“你睡的那么香我怎么忍心”叮当堵住了我的嘴,两只手在我身上开始乱摸起来。
穿着衣服的女孩和脱下衣服的女孩儿真是完全判若两人。
整夜,我都没睡,心里回想当初老爸教我的那几招,昨天晚上好像用到了,观音坐莲、老汉推车、六九、猴子偷不对,没最后那一招。
经过一夜的折腾,叮当的皮肤越发水灵了,脸上也充满了光泽,我估计着,这丫头是不是禁欲太久了,不然怎么精力这么旺盛?
“天,你爱我吗?”叮当揽着我。
我‘恩’了一声:“爱。”
“我也爱你,你能答应我除了除了你家乡的女朋友和我之外不要再找另外一个女人么?”
我歪过脸,看着她:“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哦不,我要听假话”
“我答应你。”
“那真话呢?”
“我不知道,我的家庭背景很复杂,也许会有政治婚姻,所以,我不能向你保证那么多。我现在只知道,我爱上你了。”
跟叮当在床上有腻了整整一天,到了中午起床,我们才恍然醒悟,今天是星期天,学校没课。
等待叮当梳洗完毕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东星邪打来了一通电话。
“夏天,你在哪儿呢?电话一直不开机,咱们老大都怒了。”
“什么事儿?”我问。
“靠,你不会忘了吧,今天是长乐帮乐哥的生日宴会啊”还别说,我真的把这岔给忘了,我忙道:“你现在在哪儿?”
“在麻将馆,要不要我开车来接你?”
“好,海景宾馆。”
“操,怎么跑那个偏僻的地方去了”东星邪嘟囔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天,你有事儿么?”叮当帮我整理衣服上的褶子。
“没什么大事儿,一个帮会的头头过生日,我可能要先离开。”
“我也想去”叮当开始撒娇了,嘴巴绝对能挂起一个酱油瓶。
“那里全都是出来混的,你去,好像不太妥当吧?”
“又怎么样嘛,我只想好好陪你。”
最终我抵不住小丫头的百般要求,只好答应了,这个女人的倔劲儿一上来,绝对比一把刀的杀伤力还大,这是我得出的结论,至少,刀不会强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
“操!我说你小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儿呢?原来是陪老婆啊,快上车!”东星邪开着水牛的那辆破捷达,从窗口伸出脑袋冲我呼喊。
上车后,我问:“水牛呢?”在没人的时候,我跟东星邪都是这么叫他的。
“他正在总部发脾气呢,小心等会儿说错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