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一无所有。”
穆青雪最强劲的竞争对手就是穆清染,每当想起那个女人,就恨不得将她撕碎。
只要有穆清染在的地方,所有眼光都聚集在她身上,那些人都看不到自己。
一直对容貌引以为傲的穆青雪十分挫败,现在那个神经病下落不明,正好让自己有机可乘。
等着公司易主,看那个神经病有什么能力力挽狂澜。
林芳下的东西有点重,穆正德的精神恍惚,一边的穆青雪看的有些着急,“母亲,他这样子会不会太严重了?要是被穆清染发现,到时候得不偿失。”
她可不想让穆清染知道,自己的母亲利用这种下作的药物控制穆正德,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林芳不以为意,好像穆正德的死活跟她没关系一样的,眼里都是嫌弃:“这种蠢货,死了就死了,难道穆清染还会追查到我的身上吗?她眼里未必有这个父亲,他唯一的作用就是帮我们夺得公司,让你做稳穆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一旦失去利用价值,他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说到这里,林芳眼里都是憎恨厌恶,为了走到今天,她一直雌伏在男人的身下,明明花一般的年纪,却在伺候着老男人。
各种阿谀讨好,终于取得老男人的喜欢,现在她不会让任何人踩在自己的头上,包括这个蠢货也是一样的。
一个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可以视而不见的人,你还奢望他有什么真心。
对自己温柔小意,不过是因为这张脸像他害死的哪个人,心里有愧,才会把这一切转移到她身上。
穆青雪看着林芳的脸色,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随着时间的推移,林芳做的事越来越让她迷惑,但更多的是不安,好像危险已经悄然降临。
“我只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了,出现任何阻碍我登上那个位置的事情,母亲,就算再不喜欢她,也得忍耐几天。”
打心眼里,穆青雪是看不起林芳的,为了一点权利可以放弃自己的尊严和骄傲,甚至违背良心说着口不对心的话。
穆正德固然可恶,可林芳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这一切都是为她做打算,心里还是偏向林芳的。
林芳终于一本正经的看向穆青雪,眼神慈爱温和,“母亲为了你苟延残喘,你可不要辜负我的希望,你应该知道,我想要让你坐上那个位置,那是属于你的,不是那个小野种。”
穆清染没有一点长得像穆正德的地方,优秀的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梦夏和其他男人的种?
早些年她还打算检测DNA,可穆清染过于谨慎小心一直没有让她拿到样本,但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所有的局势都朝着对自己有利的一方发展。
看来老天都看不下去,让自己一路顺风顺水的,很快,穆家就会掌控在他手里,他要疯得疯,要雨得雨,再也不用看其他男人的脸色生活,她厌倦了这种成为别人宠物的生存方式,了。
而她不知道,在她不注意的角落,一直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他们。
穆清染是谁?能够凭借雷霆手段走到现在,心思极其缜密,就算孟夏始终没有任何一条线索。
而林芳,可这个人也有着重大怀疑,她是绝对不可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
这里的一切很快传到了穆清染的眼中,因为孟夏还没有找到那张脸上冰霜覆盖,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
那个贱种倒是真的有把握,怎么会觉得能够从我手中抢走穆氏集团,她有本事将穆氏集团发展到现在如日中天的地步公司,各个高层已经被她渗透,几乎都是他的人。
该不会觉得笼络到石意,就能够为所欲为了吧?石意确实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但核心项目他是接触不到的,几乎都是自己亲历亲为。
果然,林芳那种人过于小家子气,连教导出来的女儿都上不得台面,既然这样,她就放长线钓大鱼。
给他机会,再让她狠狠的破灭,她很享受看别人幻想破灭的那种绝望。
这一次,她不会再对林芳心软。
穆正德血液样本检测报告已经出来,那上面显示是最新型精神控制药物,是官方明令禁止使用的违禁药。
只要成交上去,这辈子,林芳只能在牢里度过了。
林芳还沾沾自喜,以为他们所作所为,没有任何人发现端倪。
穆清染发现穆正德精神不正常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怀疑了,没想到真如自己所想象的那般。
想起穆正德对林芳有求必应的模样,要是知道自己所喜欢的人这样不择手段的摧毁自己,想必穆正德脸色一定很好看吧?
宋言词那边,一直在探索孟夏的消息,总算有所进展。
自己的人果然在海关发现了异常的人,只是对方反应太快,等着他的人动手,他们已经消失。
宋言词让自己的手下继续追踪,直接在海关布置了天罗地网,绝对不能让那些人蒙混过关。
一旦出了海关,天高海阔,想要抓到那些人,简直难如登天。
海斯对于宋言词的能力不太满意,看着那憔悴的身影,嗤笑一声,“我一直以为宋少办事能力很强,没想到也是个花架子,这都多少天过去了,一点消息也没有,真是废物。”
海斯作为C国贵族,向来非常注重以教养,还是第一次抛开那些所谓的束缚,变得随意任性。
宋言词眼神淡淡的看着海斯,冰冷的话语里都是轻蔑不屑:“海斯先生若真的有能力,当初怎么会护不住自己的夫人,在这里大放厥词,是觉得别人不够了解你的底细吗?”
宋言词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特别事关穆清染,这个男人用心险恶,居然想要挑拨离间。
既然这样,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闻言,海思的眼神阴沉下来,嗜血冷戾的盯着宋言词。
“你最好放尊重一点,不该提的就不要提,否则我不能保证明天你的脖子还在你的身上。”
对于海斯眼里的杀意,宋言词视而不见,腥风血雨里走出来的人对于这点恐吓不甚在意。
“海斯先生说这话太严重了,我也不过就事论事,怎么?这是踩到你的痛脚了?还是先生真的觉得自己无能,害怕别人揭露了腐朽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