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有种瓜果,有的人很喜欢吃,而有的人接触了就会起疹子。”
因为从寒玉身上闻到过果香,所以林喻乔很肯定,必然是某种瓜果。
这么奇怪的瓜果,刘恒也没有听过。
林喻乔继续说道,“那是什么瓜果,早晚会知道的。不管是什么人,手段使到萌萌身上,我绝对不会绕过她。”
听了林喻乔的话,刘恒的脸也沉下来了,眼底满是寒霜。
“你是说有人故意要害萌萌的?是谁?”
“这人是谁先不能说,还没有证据,可是我保证,那个人三天之内绝对会自己浮出水面。”
林喻乔心头有了主意,信誓旦旦的说道。
看着她的样子,刘恒也没有继续问下。
从衍庆宫出来后,就找来暗卫,将昨天的事查了出来。
听了汇报说女官寒玉前两天生病告了假,昨天在御花园见到了贵妃和三皇子,还给了三皇子一个荷包,刘恒不觉皱起了眉。
难道是寒玉做的?可是,她为什么这么做。
可是暗卫又查出了荷包并没有问题,江嬷嬷和方嬷嬷等人都拆开查验过,并且还送了一些里面的香粉到太医院那边,太医也没有查出异常。
刘恒又不能肯定了,目前没有证据能显示是寒玉做的。但是他始终留了心,派暗卫仔细盯着寒玉的动静。
却说寒玉那里,自从听说了三皇子夜里出了疹子后,就在等着被林喻乔或者其他人找去问话。
她送给三皇子的那个荷包,纯粹是转移视线用的,并且她做荷包的时候,至少周围有四个宫女看到,昨天一做完就出门去了御花园,然后就送了出去,并且荷包里的香粉也是她托同住的女官向内府领的。
这么多人都可以作证,她算准了自己怎么也不会因为荷包的事栽跟头。
可是第二日一直没有动静,让寒玉心中反而有丝忐忑。对宫妃来说,儿子就是命根子,昨晚上三皇子出事,林贵妃必然也是要担惊受怕一阵的。
就算三皇子现在好了,她也不该什么都不做啊,难道林贵妃就没有怀疑自己么。
可是到了晚上,寒玉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彼时,她正坐在屋里寻思着接下来的路怎么走,如果贵妃那边真的那么容易沉得住气,她该怎么办?
她不想永远做个女官啊!便是最好的出路,也就是三十岁能出宫,到时候她已经那个年纪了,还有什么盼头。
一打开门,寒玉就发现外面站着一个面生的绿衣宫女。
“嘘。”
宫女飞快地闪进屋内,让她把门关上。
由于寒玉住的屋子是最里面的东厢,平素安静少人,倒是没有其他人看见。
“你是谁?”
没有关门,寒玉警惕的看了绿衣宫女一眼。
“我是琳儿,是景和宫的,找女官有事。”
寒玉见到了琳儿出示的腰牌,确实是景和宫的,满心疑惑的关上门。
“宁妃娘娘有什么事?”
绿衣宫女神秘的一笑,看了寒玉一眼,径自说道,“娘娘让我给女官带句话,她说女官对三皇子做的事她都知道,但是要我告诉你,没有用,贵妃不会上当的。要是女官想要更进一步,她可以帮你。”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本来正在倒一杯茶,寒玉手一晃,撒了一桌子,厉声说道。
“呵呵,别装了,在明白人眼前还装,就可笑了。我们娘娘最是厉害的人物,什么不知道啊。而且不止我们娘娘知道,女官打的什么主意,就连贵妃也是知道的。女官自认为计谋高超,殊不知落在人眼里,最是可笑无比。”
“而且虽然现在贵妃没动静,我要是女官可不敢放心大胆的认为自己得罪了贵妃还能安然无事。贵妃娘娘的手段,女官怕是得用命领教了。反正我就是替我们娘娘传话来了,女官好好想想吧,要是真的想如愿,就明日午时三刻拿着这支簪子到景和宫给门口扫撒的黄门,明晚我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