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能听懂我说的话?”司母话语间,依旧噙了几分不屑。
司父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说话。
女人跟女人之间的事,让女人自己解决。
只是……
他们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还不等爵雨回答,佣人急忙拦着的声音传来,“司少,司少……”
等司父跟司母回过神来,司辰走到爵雨面前。
紧紧地拉着她的手。
一双眸子冷冷的落在司父跟司母身上。
“没经我允许,谁让你们私自找爵雨过来?”
语气很生气。
司辰从小就被司父司母严厉栽培,就是为了超越其他叔伯孩子。
不管哪个圈子的豪门,都躲避不了家族内部争斗。
司辰从来都是不争不斗的性格。
所以。
这些年,除了留在秦少爵身边,极少在医学领域再去发光发热。
有意地想要收敛身上的光芒。
即使再怎么收敛,司辰还是被选中成为司家继承人。
这是不争的事实。
那么,司辰身边的女人就不能太多。
一个女保镖,显然不会成为司家人所接受的。
司辰跟爵雨告白之前就知道了,他不在乎。
“阿辰,你怎么……”司母很吃惊,司辰怎么突然出现了。
下一瞬,整个鄙夷的眼神落在爵雨身上。
心想,肯定是这个女人跟阿辰告状了。
还真是一个心机女。
这样的女人留在阿辰身边,迟早会毁掉阿辰的声誉。
司辰一眼就看穿司母的心思,“这件事跟爵雨没关系。”
用身体挡住爵雨,不让她去面对司父司母的咄咄逼人。
“我只说最后一次,爵雨是我认定的女人,你们不接受也得接受。”司辰说:“这辈子,我只会跟她结婚,你们就不用再费劲了。”
说完,拉着爵雨的手走了。
弄得司父跟司母一愣一愣。
等回过神来,司母追出去,“阿辰,阿辰……”
司辰带着爵雨走了。
司母气急败坏,“阿辰是鬼迷心窍了,怎么会这么着迷一个女保镖?”
“是不是那个女保镖对阿辰下了什么迷魂药?”
“阿辰以前怎么会这样?”
司父也是被气得不轻,绷着脸,“想办法,再找那个女的谈一下。”
“怎么样?那个狐狸精,直接都偷偷给阿沉告状了。”司母气呼呼地说:“跟在七爷身边的人,还真是有手段。”
“实在不行,回头我直接找七爷。”
司父拧着眉,“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轻易去惊动那位爷。”
司母欲言又止,“我知道,我再想想办法,一定会让她知难而退的。”
……
车上,爵雨一直默不作声。
越是不说话,越是让司辰着急。
“她是不是对你说了很难听的话?”
“你不需要放在心上,想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人是我,不是他们。”
爵雨扭头,看着车窗外,“我得回去了。”
“小柒差不多快到海城了,我需要帮忙照看寒宝。”
这个话题,不想再继续。
心,也变得很凌乱。
不停地在问自己,接受司辰是不是错了?
他们之间的身份悬殊太远了。
阿沉是司家少爷,而她只是一个在七爷身边的保镖。
爵雨的自尊心,被狠狠地碾压了。
从未有过的自卑,也悄然地排上的心头上。
司辰能敏感地察觉到,爵雨想要避开这个话题。
也能猜测到,司母说了多么难听的话。
司辰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下去。
干脆将车靠边停了下来。
紧紧地抓着爵雨的手,“你在想什么?可以不要让我猜你的内心想法吗?”
“我想要知道你在想什么,告诉我可以吗?”
司辰觉得很慌,那是从未有过的心慌。
那就是猜不透,眼前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还觉得害怕。
害怕这个女人会离开,会突然一声不吭地离开。
爵雨只觉得难受,那种难受根本不知道要用什么语言去表达出来。
扭过头来,嘴角微微的扬了起来。
“阿辰,我们暂时分开一阵子,可以吗?”爵雨脑袋已是一片空白,却又鬼使神差地说出那样的话。
司辰整个人怔住了。
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说……想要跟我分开?”司辰迟疑地说出来。
甚至在怀疑,自己是否幻听了?
爵雨仰起头,“嗯,我们暂时分开吧,我觉得……”
话还没说完,司辰凑近过去,扣住爵雨的脑袋,压了过去。
亲吻上她的唇。
狠狠地吻着。
看起来更像是要惩罚她。
惩罚她突然说出那样不负责任的话。
分开?
这两个字,从他跟爵雨开始的那天起,就被他埋葬了。
爵雨没有拒绝,任由司辰撕咬着她的唇瓣。
这样的反应,对司辰来说更是伤人。
一阵激烈的亲吻,没有得到爵雨的任何回应后。
司辰慢慢地松开爵雨,看着她脸上僵硬的表情,没有悲伤、没有喜悦。
没有任何的表情。
“现在,可以送我回去了吗?”爵雨话语毫无温度地说。
司辰的心,被狠狠地扎了一下。
那种痛,在心窝里徘徊不出来。
还想要说什么。
爵雨移开了视线,看出窗外。
拒绝跟司辰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司辰很受挫。
这是在医学领域上从未遇到过的受挫。
司辰很清楚爵雨的性格,知道再去逼迫也不会得到任何结果。
退让一步。
给爵雨一点时间,或许……
司辰心里也很是自责。
没有将司家的事处理好,要让爵雨面对这样的刁难。
车,开向云天府。
去到云天府的时候,唐柒跟秦少爵还有寒宝也刚好到。
唐柒将寒宝交给爵雨,马不停蹄地要去孙曼青那边。
“爵雨姨姨,我下午就要麻烦你照顾了。”寒宝懂事有礼貌地说。
“怎么会麻烦呢?”爵雨对寒宝说话的语气,会情不自禁地就变得温柔,“能照顾你,是我的荣幸啊。”
……
“爵雨,寒宝就拜托你了啊,我走了。”唐柒冲着他们挥挥手。
“放心。”
唐柒将寒宝交给爵雨后,往外走。
走出门口,关上门的时候。
司辰走出来。
唐柒差点被吓出魂来,瞪着他,“大哥,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阿爵,你这兄弟真是不行啊。”
说完,还捋一捋小心脏。
秦少爵抬眸看司辰一眼,“原谅他?兴许,他找你有急事呢?”
一眼就能看穿,司辰有心事。
这也是多年兄弟之情。
唐柒才注意到,司辰的眉头拧得紧紧的。
“你想说的是关于爵雨的事?”
一孕傻三年。
不过好像也没有傻得很彻底。
在阿爵的提醒下,也算是秒反应了?
司辰轻叹一声:“我家那老头找爵雨回司家,我那毒舌妇的母亲说了不少难听的话。”
“爵雨说……”
“想跟我分开一段时间。”
司辰可以处理手术台上任何突发的事,唯独对情感上突发的事,无从下手去处理。
不是所有人都是秦少爵,对任何事都能完美处理的男人。
唐柒拧着眉头,“你们司家不会也有皇位要继承?”
显然是猜测,却一猜一个准。
名门望族,总把这些狗眼看人低的毛病,当是高高在上的身份象征。
“唐柒,我希望你能帮我劝劝爵雨。”司辰说:“她现在听不进去我说的话,或许,你说的话她会听进去一些。”
唐柒轻叹一声,“好,这个忙我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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