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绫景阔有些不解,“师尊的说法,这耽于女色影响修炼,徒儿倒是感同身受,自从我忘掉隔壁宫的小花之后,那进益可以说是一日千里。把去找小花逗她开心的时间变成和云风轻那家伙对练的时间,我们两人都收获颇丰呢!”
时方域听见自家徒儿这么努力肯定是心中欢喜,可是越是嚼着这话越是不对劲,他斜眼看他,问道:“你何时同小风轻这么要好了?”
绫景阔“嘿嘿”一笑,回道:“师出同门,不是很正常的?虽然他是假清高小气鬼,但我心宽啊,不与他计较。”
时方域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心中总觉得有些古怪,但他又说不出来,脑中陡然蹿出一个小影子,他掩嘴咳了咳,状似漫不经意地道:“我看你们来我这里伺候都是轮番值守,有没有偷懒的?不愿意过来照顾师尊?”
绫景阔将嗑好的瓜子一股脑吞下,将嘴塞得满当当的,口齿不清道:“师尊迷失杭问段峰吧(师尊你是想问段衡吧)?”
时方域正喝凉下来的茶,被绫景阔说中了心思一下将口中的茶吐了出来。
他刚要跟眼神怪异的绫景阔解释一下,胸中心口那里犹如被闪电击中一般,自里向外麻痹不已,他颤抖着收回自己的手,扶住床沿闭眼平息了一会儿,那种感觉才渐渐散去。
“你怎么了师尊?”
绫景阔看起来也被吓到了,瓜子被他扔了一地,他站起身想要扶着时方域躺下,被他拦住了。
“师尊没事……”
这其实是他烦心的第二件事,自从他醒来之后,多次感觉到心悸和魂不附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满腔的哀怨悲愤。
这种情形和一种他不敢想的情况很像,但他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
时方域看着地上的瓜子,跟绫景阔道:“你去天权宫一趟,告诉你四师伯,我晚上与他有要事商议。”
看到时方域突然正经的样子,绫景阔知道不能再开玩笑,也不怠慢,道了声“是”便转身离去。
时方域看了看窗外的天,站起身慢慢伸了个懒腰,拉到伤口时还是会疼,但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迈开步子,他走出了房屋。
然后慢慢转到了段衡的房前。
时方域摸摸鼻子,心想既是人家师尊,自当心胸开阔些,不应和小孩一般见识,低头的事他来做,反正他就是向来疼他宠他……一个月跟徒弟赌气的师尊这样想,然后推开了房门。
“谁?”屋内的人很惊觉,几乎是门刚推开,他就扔了一把小短刀出来。
时方域抓住嗖地一下飞出来的小刀,打量着锋利的刀刃,关上门啧啧叹道:“好你个小阿衡,因为我罚你一小下下就要谋杀亲师啊!”
段衡看见来人明显一怔,听他说完这句话还久久没回过神来,他盯着时方域的腰间看了一眼,发现师父在逐渐走近,便如受惊的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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