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物发行了几天了,对方一点动作也没有,很沉着,看上去很笃定。我养成了习惯,白天睡觉,晚上待在的房间里吃吃喝喝。
出版第四天我们终于等到了期待的信号,大约三点半的时候,东南方向的夜空中出现一颗信号弹,离得很近,可以看得很清楚。我很兴奋,想跳起来,我知道这应该是给我们发出的。
发射地点离办公楼很近,这一片我比较熟,心里立马对方位有了大概。
我迅速整理衣服准备和奔赴信号弹发射地点,出门前对我说,“把枪放下。”
我犹豫地看了他一下,掏出裤兜里的□□放在桌上。
飞快地解释,“我不想让防备我们,我们这次去,我们在明,他在暗,带枪对咱们反而不利,我们必须争取他对咱们的信任。”
你说什么是什么吧。抓住时间要紧,不能让跑了。但是却是不急不慢的,他这人怎么这样。
我冲出房间,按电梯,火烧火燎。
取了车,我全速开往发射地。
凌晨三点多,小区里面静悄悄的,我把车子拐进一条胡同,应该就是这里。
路灯下的胡同看不到一个人。胡同两边是破旧的六层板楼。
忽然用身子贴住我的后背,他小声在我耳边说,“他在我们背后的楼房里。”
干嘛要贴在一起,我不习惯,想挣脱。
“他手里有枪。”扼住我的身体。
他的身体紧贴着我,温暖而又坚实,我的背僵直了。
“不用紧张,他只是防备而已。”以为我紧张。
过一会儿,他放开了我,“他走了。”
我很不习惯这样的作战方式。
“他是想看看我们有没有带人手。”
“这下他放心了,”我活动一下身子,“还有,,你怎么看出他带了枪?”
轻声说,“他的枪带红外线装置,刚才他瞄准了你。”
也就是说,如果刚才开枪,就替我挡了这一枪。我慢慢地张大了嘴。
“你怎么表情这么夸张?”他淡定地说。
“刚才如果发生意外弄不好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这恩怎么报啊!
“只是试探一下,咱们没有带人,也没有带枪,他是不会开枪的。”他安慰我。
他抬起头自信地说,“经过这番试探,我们应该已经取得的信任。看他下一步的行动吧。”
我忽然有种小有成就的感受,但就是忍不住热泪盈眶,想哭。
他笑,“能保护你我的感觉还挺良好的。”
“谁都不能倒下,听见没,”我跟他说,态度恶狠狠的。
“听见了听见了,”他笑。
一个多星期的努力终于见到成果。
又过了几天,对我说,他收到了的来信。
“信里写了什么?”我非常迫切。
“他询问了家人的现状,询问了他的维纳斯,以及可能面临的惩罚。”
“你怎么回答的他?”我问。
抬起手臂,“这是一封没有写来信地址的快递。”
真可惜。
“你准备怎么做?”我问,忽然间我感觉到是一个高手。
“写好回信,等待的进一步联系。”
“你怎么写?”
“这你就别关心了,我得请示我的上司。”终于联系上nt很满意。
我们更加努力的侦察窗外的夜空以及思索一切可能联系我们的方式。
在中国的第四个月的最后一天,我们又侦察到信号弹,地点位于上次的反方向,但是离的住处依然很近。我们找到地点时发现是一片空地,周围也没有高的建筑物,但是仍然有可能藏在某个我们没有察觉到的地点。
走过去把一个白色信封压在路灯下的花坛沿上,是比较显眼的地方,他对我说,“咱们走吧。”
“咱们就这么走了?”我问,有点不甘心。
“他等的回复我已经放在了他很容易找到的地方,这次行动完成了。”
因为选择了不寻常的一条路,我知道迎接的将是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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