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兴,哪知蔺轻舟问:“为什么我脱了,你没脱?”
牧重山噗嗤一下笑出声,他说:“我可是为了用手安抚你的难受才脱你衣裳,我又无需人安抚,为何要脱?”
闻言,蔺轻舟沮丧,垂头道:“哦……对……”
“你希望我脱衣服吗?”牧重山勾唇问。
蔺轻舟这个时候诚实得很,立刻点了点头。
“那好。”牧重山笑道,“你帮我脱,我就脱。”
蔺轻舟瞬间欢欣:“真的吗?”
牧重山点点头:“嗯。”
蔺轻舟顾不得忸怩,生怕牧重山后悔似地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当真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蔺轻舟明明眼花头晕,却没太费劲就将牧重山的衣裳扒了下来。
这下,两人皆只披着中衣,以暧昧不清的姿势坐在床榻上,烛台上本就很短的烛已燃尽,月光盈盈下坠,似薄纱般温柔地披在牧重山身上。
蔺轻舟瞧见牧重山小腹处有一个丹赤花纹印记,与他手心的印记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一样,牧重山腹部的印记更加狰狞缭乱,像是溢着鲜血的血痕。
蔺轻舟伸手去摸,语气着急地问:“你是不是受伤了?”
牧重山抓住蔺轻舟惹火的手,让他看着自己,问:“还想我摸你后背么?”
蔺轻舟诺诺:“想。”
牧重山一字一顿,为了让蔺轻舟听清而说得极慢:“这可是你说的。”
牧重山伸手,抚过蔺轻舟光滑的脊背,惹他颤栗不已,随后探入亵裤中,往不妥的地方伸去。
“等,等等……”蔺轻舟有些慌张。
但凶兽已露出了尖利危险的獠牙,牧重山幽幽墨眸深似无底渊,他不言不语,俯身张口咬在蔺轻舟肩膀上,毫不留情地留下齿印,双手使着与它修长白皙不相符的力度,在蔺轻舟敏感柔软的侧腰、臀部和大腿内侧不停地揉捏着,留下亲密举动的痕迹。
“啊,疼!”因肩膀的痛,蔺轻舟眼泪一下涌了出来,脑袋稍微清醒了些,“牧重山,疼啊。”
牧重山伸舌舔了舔蔺轻舟肩膀溢出血珠的牙痕,又抬头轻吻他湿漉的眸,说:“对不起,没忍住。”
蔺轻舟倒也没真哭,眼泪只是因为疼痛太过突然的生理反应,他能感觉牧重山的手游走至他腿间的那处,欲撩不撩。
明明方才疼了一下,但那处竟已经不平静了。
“牧重山,我想…和你一起……”蔺轻舟小声问,“可以吗?一起。”
牧重山笑着反问:“我何曾拒绝过你的请求?”
于是。
锦衾乱,声声喘,轻拢捻拨忙,眼缬欲晕月影转。
巫山有云雨,阵阵惊雷惹人颤。
贪欢一次,浑身发烫的蔺轻舟已软成浆糊有气无力地瘫在床榻上,牧重山竟然嫌不够,蹭着他大腿内侧又要了一次。
事毕,牧重山弄干净两人,给蔺轻舟盖上被子。
蔺轻舟方才还因断药难受得无法入眠,此刻却觉得闭眼就能睡着。
“睡吧。”牧重山侧躺在蔺轻舟,轻拍他后背。
蔺轻舟强打精神,问牧重山:“我们……这算是双修吗?”
“嗤……”牧重山觉得好笑得很,他说,“当然不算。”
“是吗……”蔺轻舟若有所思,他又问,“既然不是双修,为什么你要和我做这种事?”
牧重山反问:“这种事是什么事?”
蔺轻舟:“肌肤相亲。”
牧重山淡淡道:“谁知道呢?好了,快睡吧。”
“我知道。”蔺轻舟不愿合眼睡,嘟嘟囔囔。
牧重山看眼前明显神志不清的人,觉得有趣:“你知道什么?”
蔺轻舟沉默片刻,开口小声地说。
“牧重山,我觉得……我觉得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