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李定缓缓拔出白鸿剑,只见剑锋如星光一般寒耀,剑身光洁闪亮,犹如一捧秋水。
“好剑!我收下了!”李定并没有客气,哈哈大笑道。
费承豪气地一笑:“你倒是不与我客气。罢了!你且去吧!来日方长!”随即拨转马头,两腿轻轻一夹,头也不回地疾驰而去……
在来的路上,李定一行人前呼后拥,而在回涪陵的路上,李定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然而除非是被自己根据地的人当做探子抓起来之外,在益州独自行走其实并没有什么风险,因为在诸葛亮丞相府的管理下,益州并没有什么悍匪盗寇。
李定骑着马,一路紧赶慢赶地赶回了汉复县。他实在很是好奇,也很是期待,不知道根据地的同志们在自己离去的这半年里,已经把根据地建设成了什么样子。
刚刚一进入涪陵郡地界,便感觉眼前的一切已经大不一样,田地间似乎到处都可见兵团的红旗,李定心中感叹不已。原本在涪陵郡只有汉复县是兵团的地盘,而如今兵团的影响力早已经扩大到了整个涪陵郡,这一切都是土改队同志们的功劳。
自建立兵团以来,生产建设兵团中伤亡率最高的组织,便是土改队。土改队的同志们日夜兼程,突袭土豪劣绅的围子,帮助群众进行土地改革,将兵团的政策传播到越来越远的地方。
李定骑着马继续前行,再走过一段路,前面便出现了平坦的夯实的土路,路边偶尔有村民挑着担子路过。每一个人看向骑着马的李定,眼睛中都带着警惕和跃跃欲试。李定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一下马,这群农民就会把自己当做细作牢牢地摁在地上,像当初押解费承一样把自己送回兵团总部。
并没有再走多久,眼前便出现了结实的石子路。李定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这是汉复县兵团工程队的杰作。这种路面底下是几层夯实的泥土,中间铺上三合土,最上面再细细铺上被水力粉碎机压碎的石子,这使得路面坚实耐用又牢靠。路的两边早已经挖好了排水的沟渠,种上了两排已经抽出新叶的绿树。眼前的一切都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样子。
李定生怕被旁边的农民当作细作一样掀下马来,于是丝毫不敢减速,一路冲向汉复县。他本来想驾着马直接冲回兵团团部所在的汉复新村,然而没走多远,便被一群统一身着灰色短装的青年拦住了。
眼见着避不过去,李定只得轻呼一声“吁”,降下马速。
还未等那群青年说话,李定便抢先说道:“同志们好!我也是兵团的战士。我刚从成都回来,有要事要面见汤和汤部长。”
原本那群青年已经抽出了短矛、木棍和绳索,听得李定此言,反而都是一愣。为首的青年紧皱着眉毛,“你先下马来。”
李定翻身下马,十分配合地将缰绳交在了那名青年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