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该怎么做!我就和你说不要去招惹宫沥,不要招惹他!你偏要去!”宫席回过头指着宫渝的脑袋一阵骂,“你今天送过去的东西加没加。”
“加了。”
宫席一听,整个人往沙发上一坐颓然道:“完了,楚家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
“怎么会。”
宫席摆摆手,不想听宫渝的话,“你再说说,你在楚家除了那三个人还见到了谁?”
宫渝想了想,突然回想到那个和自己擦肩而过的律师,“还有楚家的律师。”
“是不是那个姓丁的?”
“是的。”
宫席坐在沙发上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颓废到了极点,“那就对了,他们一定是为了遗产了。”
客厅里一时陷入了沉默,宫渝想问宫席什么遗产,可是看着宫席现在的样子宫渝也不敢问出口,只能默默地站到了旁边。
秦夙缘从房间走出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宫席,以及站在旁边一脸我犯错的宫渝,心里一紧以为宫渝做了什么大事,连忙走过去想替宫渝解围,“老公,这么晚你怎么还不上来睡觉。”
宫席抬头看向秦夙缘,秦夙缘看着宫席毫无生气的双眼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只是她的动作到底没有宫席快,宫席飞快地把她扑倒在了地上,双手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秦夙缘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奋力地挣扎着,双手不住地往上挠。只是她一个弱女子的力量怎么够宫席来看,很快就死死地把她压制在了地上。
秦夙缘嘴里发出呜咽声,眼泪不住地往下流,她无助地看着一旁的宫渝,希望宫渝能救下她。
“都是你,都是你的错!当年我让你打掉孩子你不打,还撺掇我下毒害死青昕,要不是你,我现在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掐死你!!!”
“嘭——”
秦夙缘看着倒在自己身上的宫席,惊魂未定地摸着自己的脖子喘着粗气,“儿..儿子,快,快把花瓶给我,你出去躲起来,到时候,我就说是我为了自救。你快去躲起来。”
宫渝看着自己手上沾满了鲜血的花瓶,像是解放了什么一样又一次重重地砸上了宫席的后脑。
“不用,我自己来,你快出去。”
秦夙缘双腿无力,只能靠着爬爬到了宫渝脚边,抱着他的双腿“,儿子,儿子,让妈妈来,你快走。”
宫渝看着抱着自己的秦夙缘,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意高高地举起了花瓶。
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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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其和楚家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现在一副诡异的情景,宫渝一个人坐在茶几上,手上拿着一个沾满鲜血的花瓶,脚下有一个抱着他的腿,浑身是血的人,宫席躺在另一边的地上。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宫渝转头看了过来,看到宫沥后扯出一个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笑。
胡其暗暗心惊,他在宫渝到楚家来的时候给他下了个咒,可是这个咒只是让人内心的黑暗暴露出来?宫渝的内心到底有多黑暗才能被咒给影响。
虽然这一家害得宫沥和楚青昕死亡,可是到底是三条命,胡其到底于心不忍。
看到这一幕,楚青斯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将胡其挡在身后,后面跟着的保安一股脑地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况全部傻了眼。
“先把人带到一边,再看看另外两人还有没有得救。”
胡其悄悄地结了印,将续命丸塞到两人嘴里,听到去查看的保安回答还有呼吸的时候松了口气。
让曾经得到一切的人从云端跌落下来,让原本希望站在最高处的人坠落,那便是对他们对大的惩罚。这次之后宫席想要再做生意那是不可能了,楚家不会放过他。秦夙缘曾经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宫席,但是这一切在宫席发疯的那天夜晚就破碎了,她看着被宫渝砸破头却只是半瘫在病床上的宫席,露出轻蔑的眼神。
宫渝因为种种事宜被逮捕,本来有期因为楚家动了关系直接判了无期,宫家很平静地接受了,宫渝原本想要杀父弑母的消息传得整个z国·都知晓了。
夏老最后还是没有做出解药,倒是做出了抑制□□的药。
“心愿完成了啊……怎么还不走。”
胡其无聊地坐在镜子面前看着里面的成像自言自语,只是现在没有一个人会回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