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很怕,可一个多两个月过去了,一直都没有被人发现。
费叔说,四君子酒都是出厂检测过关的,从咱们这里送出去之后,就会直接送往打包装的仓库。
只要等着酒水上了架,然后再卖出去,就谁也不会发现我们动过手脚了。”
“你们打包装之前都不用检测的吗?”萧酌酌现在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问题,偏过头问起范东哲来。
“许总一直呆在厂里,之前两批我们也做过检测,后面本着对许总和四君子酒的信任,只是进行了抽检。
抽检这个东西,你是知道的,一百坛里面最多开个两坛,倒是极容易让他们蒙混过关。”
说到这里,范东哲就忍不住觉得惭愧,这完全就是自己工作的失误,要是能够连把好品质这一关,又怎么可能把兑了水的酒给放进了卖场。
“那被你们挪出来的酒,你们都是怎么处理的?”萧酌酌就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了一眼范东哲,继续提问。
“刚开始偷出来的酒,我们都卖给了镇上的一些商店,可是后面,四君子酒的广告出来了,费叔就不愿意再贱卖了。
他说按照现在无垢的推广力度,以后四君子酒的价格一定会卖出比现在的价高出十倍百倍。
他决定奇货可居,还专门让我在郊外租了一间民房,把每一次偷出来的酒,用三轮车在晚上的时候拉去那民房里面保存着。”
“你……”
费叔恼羞成怒的直接踢了那一位小仓管一脚,那小仓管原本就双脚发软,再加上本身就不具备防备,这一下直接瘫倒在地。
仍不忘抬头冲萧酌酌说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那民房里面,现在已经存下了27坛酒,钥匙就挂在他身上。”
萧酌酌和范东哲同时看向那位姓费的仓管,果然看到他腰上挂着一串钥匙。
“你这小老头儿倒是有些脑子,四君子酒往后确实是走中高端路线的,就你屯下这27坛酒,在两年之后,价值至少五六十万。”
范东哲知道,这位姓费的一直心情平静的听着那位小仓管招供他们的犯罪过程。
全程几乎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可直到他供出他们藏酒的位置,这老东西眼睛里面才出现了怒火。
显然是特别的看着那一批酒,也是预估到了那一批酒往后的价值的。
“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范东哲偏过头望着萧酌酌说道。
“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萧酌酌原本想着还要费一番功夫,哪里想到这位年轻一点的仓管这么不经吓,被自己胡侃了几句,就竹筒倒豆子一样,把前因后果全部给招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先给老大打个电话请示一下吧!”
范东哲拿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那位姓费的仓管,忽然一个箭步往大门方向冲了出去。
“不能让他跑了!”萧酌酌迅速地回过神来,冲着站在前方不远处看热闹的几名酒厂工人喊道。
原本站在张叔旁边的年轻人,一个鲤鱼打滚便翻了过去,一把抓住姓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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