汜水关外三十里外。
又一日,路章和孙坚大军云集,对阵而立,寒风瑟瑟,陹旗潇潇。
路章接过亲卫递来的战戟,勒马踏步而出,朝着孙坚军阵大喊道,“义兄,我自黄巾之战后,坐守于洛阳。而兄长南征西讨,打出来好大的名声,少秋实在羡慕。”
孙坚持刀策马而出,亦是高声回应道,“还是比不得贤弟呐!辛辛苦苦打了三五年,为兄才当上长沙太守,乌程侯之位。然,贤弟端坐于帝都,不声不响,却已经当上了平南将军,关内侯。我更是羡慕啊!”
不等路章再言,孙坚持刀大吼道,“多说无益,让为兄来看看你武艺这些年有没有退步!”
“好啊!”路章也不废话,拔起杵在地上的画杆描金戟,冲锋而上。
“噹!噹!”错马而过,瞬息之间,两人已经交换了三招。
“噹!”又是一声大响,不过这一下明显是孙坚抢到了先机,只见路章虽然接下了孙坚这一双手猛击,但胯下战马却是倒退了几步,反观孙坚坐骑却是像无事一般站着。
若是从外界看来,却是孙坚借着马力在力量上压制了路章,而实际上路章此时抓着画杆描金戟的手臂已经完全麻木了,显然在力量上,路章完败于孙坚,若是单手持刀挥舞之时还好,可一旦孙坚双手持刀猛击,路章硬接不得。
孙坚轻笑一声,“贤弟啊!你待在洛阳太平久了,武艺不见长啊!”
路章也没有料到孙坚的进步会如此大,以前两人切磋之时,孙坚也没少用过突然双手持刀猛击,但那时候的孙坚马术还不精湛,而今在幽州凉州征战多年,竟然已是人马合一之境了。
单双手持刀转换之妙,配上人马合一的打法,当真了得。
路章强忍着手臂的麻木,却是说道,“几年不见,想不到义兄武艺进步如斯。”
孙坚也没有出手,反而笑道,“怎么不用当年的那套戟法?你在洛阳闲了这么多年,想必已然纯熟了吧!”
“不错!”路章听得此言微微点头,随后叹道,“想不到当年离别之时所说的话已成现实,少秋实不愿与义兄为敌。”
孙坚却是答道,“为兄亦如此。”
“义兄退能否退兵?”路章高声道。
孙坚摇了摇头说道,“为兄此次是为大义而来,不能因私人感情而忘却大义。董卓者乃是豺狼之辈,行废立之事,大逆不道。又擅杀大臣、女干淫宫女、夜宿龙床,已经犯下弥天大罪。少秋!你本就不是不义之人,观你当日为黄巾俘虏与皇甫将军据理力争,便可知你和董卓等人并不相同。”
“贤弟,你还是弃暗投明,投效我联军。你我兄弟联手,铲除董贼,复兴汉室,如此你我皆可青史留名矣!”孙坚持刀于阵前款款而谈。
路章听得,笑了笑道,“想不到义兄这些年不但练就了一身好武艺,连口才亦不遑多让呐!不过少秋心中另有所想,实在是恕难从命啊!”
孙坚听得,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且战吧。”说完一夹马腹,挥刀直取路章。
只见孙坚挥刀直取路章,路章怡然不惧,太极阴阳戟法自此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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