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了一人,台将军已经把人带走一日多了,您现在要见?”苏德忠恭顺的站在下首回复。
“那日你说过李嫣然之后,朕便让人去找狱卒,原本大理寺已经审过了,这批人没有任何的问题便作罢,再去查时候那些狱卒居然全都调往了各州城,看来确实有些猫腻。”慕容轩给林九九解释了一番。
林九九眼中精光大放,只觉得有了一丝希望,屏住呼吸等待着人被带上来,脑子里却闪过了一个人,那就是南城的太守,李嫣然的父亲李纳。
此人忠厚爱国,在大义面前从不犯错,虽说那日突厥公主面前没有立刻救下林九九,可他也是为了家国着想。
要说李嫣然是一个人做到这些的,林九九怎么都不肯相信,李纳远在南城,真的能帮她做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吗?
林九九思来想去想要开口说说这里头的不妥,但人已经被一团黑影推了进来。
她看不清楚那“团”东西,它只站在了殿外,外面的光有些刺眼,甚至都不能看出个形状。
“皇上,人已经带到,奴才告退。”
这人好生奇怪,这就是那位台将军?林九九又觉得稀奇,再去看殿下的人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冰凉了起来,吓得忍不住浑身僵直:“妈呀。”
慕容轩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很是不满的瞪了一眼门外,很快苏德忠就赶着拿来了一件披风甩在了地上,刚好盖住了那个狱卒。
林九九这才知道自己失态了,这么久她都没有爆过粗口,刚才真的是吓住了。
如果说台将军有些神神秘秘的诡异,底下这个人才是真的诡异了,不知道台将军都用了些什么刑具,这狱卒的四肢如同蛇一样,形态各异的摊在他的身侧,都呈现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就算是衣服盖住了林九九也不想看,这人身上浓的让人作呕的血腥味已经远远地飘了过来,她现在万万见不得这些脏污。
“呕。”林九九实在是忍不住干呕了起来,慕容轩霍然起身站在了林九九的面前,轻轻地替她顺背。
感受到了慕容轩的气息,林九九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找到了慕容轩的手,将他的手牢牢地抓在了手中,这才得意大口的喘息,但身上的力气就像是抽空了一样,小脸煞白的吓人。
“别看,看着朕。”慕容轩的眼睛找上了林九九,林九九着了魔似的望过去,那一片古井一样的眸子里,全都是自己的样子。
很快她就安静了下来,慕容轩也放心的松手,心里却冷哼不止,看来暗卫的人也欠收拾了,这些小事都做不好。
“那日容嫔是怎么死的?”
“有一个人,来了大理寺拿着皇贵妃的令牌,赐了她一杯毒酒。”
殿下的人受了酷刑,浑身的血像是一层衣服似的黏在了身上,但说的却还是指向林九九,慕容轩勃然大怒,如同受了刺激的雄狮,眼见着就要冲下去。
“慢着。”林九九拉住了慕容轩:“如果不是至亲的关系,怎么会有人到了这个地步还帮着隐瞒?你不是没有看见他这个模样,我敢肯定就算是还了一个狱卒也一定是这样说,因为铁定是有人拿着我的令牌去了。”
“可你宫里的令牌……”慕容轩说不出个所以然,他早就怀疑过是有人冒充,可皇贵妃的金宝金印是有数的,更何况林九九还是空前绝后独一份,动向全都记录在案,怎么可能有人能够拿走。
“那令牌你可知道是什么样子?”林九九问道,还带着些许的诱导:“不要害怕,只要告诉我,你就能解脱了,告诉我,是不是金色的令牌上还嵌了一块红宝石?”
苏德忠想要说话,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也立刻看向了殿下那个受足了酷刑的狱卒,看看他回答了什么。
“不,不是。”
那狱卒摇头说道:“是一块玉牌,嵌了南珠,只有皇贵妃的令牌是这样,如果不是皇贵妃的令牌,我们怎么敢放人进去。”
那时候的林九九主持大朝会,甚至是压了皇后一头,看见她的令牌,这些小狱卒怎么敢反抗呢?
林九九和慕容轩原本带着期待的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这个狱卒说的样子正是她的令牌。
之前林九九满以为是有人用了旧制的皇贵妃令牌糊弄狱卒,才故意说出之前令牌的形状,不曾想这个狱卒却一口否定。
但那玉牌只有两份,一份在林九九手里,另外一份收在祠堂不能被人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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