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慕容习大手一挥,随他一同来的十几个侍卫同他一道离开。
太守府的侍卫只觉得上空似乎飘过了几片乌龙遮着月亮,不一会就消失不见了,也没人在意。
苏龚正看着色泽光润的葡萄酒,这酒类似于京城的一种贡品,叫干红。是西方一个小国供奉的,只不过...
荆州怎么会有?
苏龚正佯装不知地抿了口,这口感更让他确定,他笑眯眯的看去,“这酒...倒是不错啊!”
“这是自然,这可是我们这儿的特产呢!”荆州太守笑得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那一层层的肉让人看着恶心。
“哦?竟然是这样?”苏龚正佯装惊讶,他又急急地抿了几口,“我先前为何从未听闻!”
荆州太守朝着自己身后的幕僚看了一眼,对方点了点头,他这才深深地吸了口气,一把握住苏龚正的手,“不知道苏大人可愿意同下官去花园里走走?我们好对这次的赈灾好好谈谈。”
“好。”苏龚正点头应下,但是心里头却十分活络。
为什么要去花园?难道这里有人还不是苏太傅的阵营?不然为何要避开别人?如果有的话,那个人是谁,怎么活到现在的?
怀揣着一肚子的问号,苏龚正不动声色地同人周旋聊天,谈起京城更是头头是道。说得二人就差没有在这里直接跪拜天下,皆为异性兄弟了。
“对了,那酒竟然是近期才发明的。是酒娘子还是?”
荆州太守脸上满是笑意,两人对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脸,“自然是酒娘子了。”
苏龚正明白对方的意思也就顺着问道,“可有婚嫁?”
“是个寡妇!”荆州太守叹了口气,“那妇人夫君一嫁过来便死了,守的是望门寡!”
“原来是这样。”苏龚正经不住咋舌,“这倒是可怜人。晚上我见一见她,想问问关于这酒的事,可好?”
“好,苏大人都是我们的人,我们自然是推心置腹了!”
“哈哈,太守大人也是豪爽之人。能够结交您这样的英雄,也是我的幸运啊!”
荆州太守笑着颤抖着脸上和肚子上的肉,那些油腻的光泽在月光下就像是肥肉一般让人看久了心生厌弃。
苏龚正不动声色地挪开了眼睛,朝前走了一步,眼睛一亮地指向不远处的池子,“你们这儿竟然还有并蒂莲!”
“哦!那是我夫人前些年种下的,没想到今年倒是开花了。”荆州太守也跟着苏龚正一同朝着那池子走去。
二人途中又是一番你来我往的互相吹捧,直到酒席散后,醉酒的荆州太守仍握着苏龚正的手久久不愿放开,甚至于一副还想和对方推心置腹的样子,直到他身后的幕僚一个手刃把人给打晕了。苏龚正才得以离开太守府。
昭阳宫的下午难得的安静,就连平日里咋咋呼呼地跑来跑去的阿骨朵都一句话也没说了。
慕容胤悠闲地坐在昭阳宫内殿的椅子上头,微抬眸扫了一眼歪着脑袋看自己的那个外族女子,眉头一蹙,对方眼神清明,他倒不好多说。
“摆好了?”慕容胤对无花说。
无花点了点头,往后一退,不动声色地把阿骨朵的眼神给遮住了。但是万万没想到阿骨朵却站起来朝着慕容胤走了过去,手里还拿着糕点,“我,我好想见过你。”
慕容胤心里头打了一个问号,他不清楚对方的意思,毕竟他们两个人年龄差距大,自己根本不可能和对方碰过面。
但是阿骨朵死活挡在他的身前让他有些无奈,“姑娘麻烦你让一让。”
阿骨朵置若罔闻,她继续站着,整个人都快直接贴到慕容胤的身上了。
“阿骨朵!”林九九瞧见慕容胤眼睛里闪过的那一丝不悦,她不敢小瞧这个常胜将军,手里头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的鲜血,想来也不介意再多一条。
被吼的阿骨朵这次终于乖乖地缩了回来,推回林九九的身后,还不忘凑到她耳边嘀咕一句,“我真的,真的见过他!”
“姑娘见过我真人?”慕容胤毫不避嫌地坐在了林九九的床边。
二人面前摆放着一个小几子,几子上头摆放着一个棋盘,各自一个棋盒,里头黑白子各数枚。
“不是真人,是画像。”阿骨朵歪着脑袋回想了一下,“我还在家乡的时候看到的,恩恩,对了,好像不是说你,是说你媳妇的!”
慕容胤手里头的棋子一下子就掉落在棋盘上,他刚要伸手去捡,又想起落子无悔的规矩,把那颤颤巍巍的手缩了回来,他强作镇定,“你,你在哪里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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