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句话直接戳在苏欣悦那颗心上,她抿了抿唇,虽然不想要,但是不得不承认,她已经被废了,现在已经没有皇后苏欣悦了。她是一个罪人,还是一个企图谋害皇上的罪人,毒妇。
“出来,我带你离开。”花自懒得同人废话,他慢悠悠走到门口,又加了一句,“这是娘娘之前同你约定好的。所以我现在来带你走。”
“带我走?”苏欣悦喃喃道,她走出牢里,正想多问,却被一记手刀给直接劈得晕在对方怀中。
“啰嗦。”花自厌恶地将人虚虚揽住,一只手拎着那个人的领子,离开了牢里,还不忘回头添了几把火。
……
一时间牢房里头被火给掩埋了,在里头牢头和被打晕的人都被烟雾给呛得醒了过来,纷纷大声嚷嚷,“来人啊,救火啊!”
“走!管什么犯人!”牢头对一个想要回头的衙役喊道。
“你的命重要还是那些死刑犯重要?”
那名衙役犹豫地看了一眼,还是咬咬牙随着牢头跑着出去了。
火光大胜,在黑夜之中显得格外耀眼,就像是那里正在举行篝火晚会,就是不知道在庆祝什么。
昭阳宫。
慕容胤从下午过来到现在用完了晚饭都没有离开,他转头和林九九一同看向不远处的那份光亮,嘴角一扬,“你倒是胆子挺大的。”
“没办法。要立必须先破,不是么?”林九九淡淡地笑着,她拿起一枚棋子落在棋盘之上,慢悠悠地努了努嘴,“到你了,师父。”
“如果你是个男的,我都想把你收来做我的第二个徒弟了。”慕容胤忍不住说道。
林九九长眉一挑,她转头看向外面的火光,只希望花自这件事做得漂亮点,不要留下什么不该有的痕迹,毕竟这可关乎着后面的计划。
“师父这是对女子有什么偏见?女子为何不能拜你为师。”
慕容胤棋子一落,手有些停顿,“只不过女子,为师不知该如何教导。况且需要避嫌,可懂?”
因为三皇叔这个称呼实在是不适合在宫里头叫,所以林九九也跟着慕容轩叫他师父,这样也可以从侧面去模糊别人的视线,让他们以为这是林九九的师父。
“很无聊的规矩。”林九九托腮。
慕容胤愣了愣,忍不住轻笑出声,这是头一次有人和他说这种话。规矩很无聊?有意思。
“你还是等会好好考虑下怎么和我那徒儿交代吧。”慕容胤笑着拿着棋子敲了敲棋盘,“你这可是把这建朝以来天牢给毁了。”
林九九笑得眉眼弯弯,就像是一只偷腥的小狐狸一般,“当然说是师父教的了。”
慕容胤这嘴角笑容一僵,舒尔又笑得更开怀了,他忍不住伸手恶狠狠地戳了一下对方的额头,“果然是老狐狸教出来的小狐狸,一点便宜都要占。”
“是嘛,都被说是小狐狸了,怎么可能不多占一点呢。”林九九讨好地凑过去,“师父不会见死不救吧。”
“我看他想救也救不了你。”一道冷冽的声音硬生生地插入他们的对话之中。
林九九愣了愣,她吞咽着口水,艰难地转过头,看到一身黄色衣袍的慕容轩朝着自己大步走来,“你倒是好大胆子!”
“咳。”林九九眨了眨眼,“什么胆子,不是刚刚找你借了一个么?激动什么呢。”
慕容轩正想着在师父面前好好重振夫纲,结果被这话给震得半天说不出话,嘴角抽了抽,“你!”
“恩?我怎么了?我这是为你帮忙,为你考虑。”林九九瞪了过去,浑然没有先前那般软糯,反而多了几分有气势,“过来!”
慕容轩纹丝不动地站着。
林九九斜眼睨了对方,无奈地翻了一个十分不优雅的白眼,“你还想不想扳倒苏太傅了。”
他依旧站着,动都不动。
“再不过来,以后别过来了!”林九九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上头的棋盘都被震动了一下,那些棋子都被震得跑错了位置。
“你这是发现要输了,打算悔棋?”慕容胤抬了抬眼皮。
林九九摸了摸鼻尖,发现自己借机做的事被人发现了,也不觉得害羞,大大方方地点头承认,“没办法,谁让师父棋艺这么好。我也只能够出此下策了。”
头一次见到有人可以把悔棋说得这么正大光明,慕容胤抽了抽嘴角,只觉得自己先前会觉得这个人和宜君像,真的是被什么东西给糊住眼睛了。
“罢了,徒儿,你过来同我下一盘吧。你我师徒二人也算是多年未曾下棋,只希望你可不要学你这小媳妇悔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