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你们这儿怎么会有鬼?我记着我没见过?也没听过?”苏龚正装作一脸茫然地开口问道。
守卫这会倒是有些得意,毕竟能够知道别人不知道的,这也算是他自己的一个本事呢!
“这件事啊,还不是我们这兄弟里头有一个大半夜身子不舒服,去西边那个茅房。出来就瞧见一个白衣服的女鬼了,就这么站在他面前,还拉长舌头,和他说,还我命来。”这守卫边说边将手脚给舞了起来,活生生就是要表演出那个什么女鬼会是什么一个样子!
苏龚正眉头紧锁,“这倒是瞧着挺棘手的。”
“是呢,这本来吓一吓我们这些下人也就算了。估摸着主人家也不会管,但是吧,说是那天太守大人最喜欢的那个夫人啊。大半夜醒来发现那女鬼就站在她床前,还要掐死她!”
“这可就急坏了太守大人!这不,第二天就去请了个道士进府了。”守卫说得倒是眉飞色舞,这唾沫星子都快飞过头顶了。
苏龚正倒是没在意对方说话的方式,而是眯着眼考虑这件事的奇怪之处。
这日日都是吓下人怎么会突然就出现在小妾的房间里头,而且还要掐死小妾?
这件事,一听觉得挺有意思,但是再仔细想想,漏洞却很多。只不过这些人多半都在想那东西的可怕之处,或者是将这件事就当成了笑谈,就算是有人觉得不对劲,也没人会去计较。
毕竟不过是闹鬼罢了,何必那么当真呢。
但是苏龚正很清楚,这位被请入府的道士怕才是重点。难不成这...苏太傅底下的哪个头头来了荆州?这是打算起事了?
这么胡思乱想之间,苏龚正被领到了大厅门口,他抬头看了一眼,里头没人,正疑惑时,这守卫却说道,“苏大人且在这儿坐着,我去叫太守大人过来。”
“那便有劳了。”苏龚正微颔首示意,极为坦然地坐下。这件事虽然瞧着不太对,但是既来之则安之。自己就算是想要离开也是离不开的,他只能够在最有限的时间里头找到自己想要的或者是说最有利于自己的。
正当苏龚正揣测着那道士会是谁的时候,后头传来了别人的脚步声,听着很稳,而且不沉重,倒不像是荆州太守那只猪会有的。
难道来的人就是那个所谓的道士?
怀揣着几分好奇,苏龚正转过头想要看看这人会是谁。
“啪——”极大的一声巴掌声,苏龚正面上火辣辣辣的疼,这一巴掌都把他直接给打蒙了。
要说这苏龚正虽然是心思多,但是这好歹也是一个将军,功夫自然也是不错的。就在他反应过来,这会正要站起来,叱骂对方并且打过去时,却在看到那人的面容时愣住了,手也停在了半空中没有落下。
“啪——”那人反手又是一巴掌。
苏龚正这会也来不及说什么反抗,他整个人都愣住了,觉得自己浑身都冰凉凉的,这话语到了嘴边半天没有说出口,最后才结结巴巴地吐出,“你,怎么会是你!”
皇宫深处的一间小屋。
“苏太傅是你的父亲,亲生父亲,当年给你接生的韩老太医已经给你滴血认亲过了。这是皇上要我转达给你的话。”一个看不清脸的暗卫就这么站在暗卫一到就直接说出了那些话来。
本来躺在床上的苏欣悦这会一个翻身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你,你说什么?”
那名暗卫又将话语重复了一遍,随后就直接离开了。
皇上有令,只需要自己重复一遍就可以。
苏欣悦整个人坐在床上,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结了,就连呼吸也觉得一点都不顺畅,仿佛有人掐住了她的脖颈,想要将她杀死在这里。
这算是什么?
自己的父亲要杀了自己?
哈哈,真的是可笑极了。
苏欣悦放声大笑,笑到她笑不出来,笑到她喉咙仿佛被刀子割,笑到她眼泪都笑不出来了,她这才低下身子使劲地咳嗽。
“有意思,有意思。自己的父亲害自己的女儿,父亲,你睁眼看看,我也是你的女儿啊!”
这屋内又哭又笑地吵闹着,外头的暗卫都早已习惯了,这人在这里的这些天都是这个样的,就没怎么变过。
苏欣悦弯腰整个人坐在窗边佝偻着身子,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哪里还有纤纤玉指,倒像是那做了十几年苦活的女人。
呵呵,自己以前又怎么会是这样。在苏府她可以说是要什么有什么,怎么会从一国之后变成了所谓的害人凶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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