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还要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个似乎有点刺激,但也不算是难以接受。可能这个结果让他更容易接受些,起码自己的兄弟并没有那么丧心病狂不是么?
“是因为苏太傅这件事吧?”慕容习说是问话还不如说是叙述。
无花点了点头,“应该是,主子虽说一直在皇陵但是却关注着朝堂之事很久了。当年那件事发生后,他便觉得不妥,觉得可能会出事。现在出了事,他自然是放心不下。毕竟苏太傅那人性子好些能够辅国安政,但如若是结了仇,怕是连你家祖坟都要挖了。”
说完话,无花发现这慕容习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大对劲有些纳闷,“怎么了?”
“这,不大像你说的话。”慕容习狐疑道。
“额,这是主子说的,我只是重复一遍。”
“怪不得。这倒是像三皇叔那般毒舌的人会说的话。”
半掩的窗户被人从外推开,出现在屋内的人嘴角含着笑意,长眉微微挑起,笑得有几分邪气,只不过又偏偏像极了正派君子。
折扇抵在嘴角轻轻敲打两下,似笑非笑地看去,“方才小习儿说本王什么呢?本王怎么没听太清。什么毒舌?恩?”
不轻不重的几句问话简直让慕容习觉得浑身毛孔大开,宛若有人大冬天开窗一般冷风呼呼而过,冻得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三皇叔。”慕容习还是恭恭敬敬喊了声。
“诶。”慕容胤笑着应下,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这慕容家几个孩子里头,自己除了慕容轩最喜欢的也就是慕容习了,两个孩子都是难得的心地善良的人,也许这和皇族的冷血不同所以让自己多看几眼。
慕容胤纵身一跃,坐在了那窗柩上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二人将先前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又加上了后来派人进去太守府后得到的结果。
“这样。”慕容胤单手撑着下颚,轻晃着脚,有几分少年人轻佻的模样,“那你们试过往里头加些家丁侍女之类的人么?”
二人互看一眼一同摇头,慕容习站出来说道,“太守府戒备森严,这些日子更是闭门不出,根本没有招揽新人的打算。我们很难将人安**去。”
慕容胤摸了摸下巴,双眼微微眯起,“这样。”
随后他忽然跃起敲了一下对方的脑袋,“啧啧啧,你这是榆木脑袋么。怎么不懂的变通。”
如若是别人这么做,早就被慕容习给揍一顿了,但是现在做这件事的却是自己一直尊敬的人,他也只好默默忍下来,揉了揉脑袋,“怎么了?”
“那一大口人都不吃饭的?吃饭不用买菜的?出来采办的人总是需要让人送菜进去的吧?你还不会混进去了?”
…….
好像很有道理,慕容习觉得自己以前简直就是走入了歧途之中,分明这是一个多简单的问题,自己似乎想复杂了。
“可是这检查会不会太过于严格。”无花抿了抿唇,还是开口,“如若这是唯一进去的途径,我们能够想到,他们也一定是能够想到的。这检查太过于严格的话...我们手头的人不太好进去。”
慕容胤啧啧两声,用折扇敲打着自家小侍卫的脑袋,轻声一笑,“这不会还有我呢。”
“什么?”其他二人异口同声地诧异道,随后对视一眼又说道,“不行!”
“不行什么?我是主子也是长辈,所以听我的。”
夜空满是星光璀璨,皇宫殿内一名天师仙风道骨,身着深蓝色道袍,一把飘飘欲仙的长胡子,长发披散开来,他手指不停地掐算着,另一手则握着龟甲,里头铜钱则在叮叮当当地被摇晃。
“算!”龟甲里头的铜钱被晃了出来,在桌面上平摊开,正反各不相同,张天师掐指一算,忙大步走出宫殿,看到那东方帝星暗沉,更是大惊。
“天将亡也!”张天师大叹一声。
暗处的暗卫听见这声叹息后忙转身去通报东风首领,不到一个时辰这则消息便已经传到了正在昭阳宫同自己儿子玩乐的帝王耳中。
慕容轩手下一停,随后宛若没有听见什么似的继续摇晃着拨浪鼓,“小爵爵,叫,爸爸——”
“噗噗。”慕容爵吐出几个泡泡在嘴边就破掉了,分明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然而一国之君也没有因此而放弃,耐心地教导,“叫爸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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