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谨慎的将军摇摇头,“你啊。按照你这个大马哈的性格,指不定就是第一个去说要监视慕容习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去做那个好心说服别人的人。其他人可能还会相信,我认识你多久了,怎么可能会相信。”
李将军傻笑地挠了挠脑袋,“哈哈哈,好兄弟。走了走了,将军都这么说了。我们照做就是了。”
“你啊。”那位谨慎的将军无奈地摇摇头,“以后啊,还是多长个脑子。不然将军怕是游走江湖也会担心你的。”
“我知道,我走了!”李将军哈哈哈大笑数声,用地挥了一下马鞭鞭打在马的臀部上头,一下子那匹马儿就跑得老远,远远地还传来了李将军的爽朗笑声。
那位谨慎的将军引着马儿往外走了几步,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上头的牌子,摇摇头,扬鞭策马。
这辈子啊,可能再也见不到那位心里头的英雄了。但是他们呢,还不是做了一辈子的英雄。
慕容胤的马车从车外头绕着出来,杨逸风坐在前头担当着马夫的职位,他这会正翘着脚,嘴里头还咬着一根稻草,挑挑眉,“都走了。现在是跟上去还是?”
“回皇陵。”慕容胤淡淡说道,似乎外头那些人和他都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低头看着自己腿上的那本兵书,手指在上头一行行地滑下去,上头的字迹有两种。一个是娟秀,而另一种则是较为狂放。
自己还能够再见到她么?
应该可以吧。
慕容胤将那本书给合上了,抿了抿唇,看向对面那个在捣鼓着毒虫的女人,“你真的可以救她么?”
“这世界上除了我,她就没有机会了,就看你要不要试一试了。”阿骨朵耸了耸肩,“你要知道这条路我不敢保证百分之百,但是起码还是希望的。起码该说一半一半,一半是她立马就死,而另一半则是她会活着回来。”
慕容胤的眸色深沉,他看着对面吊儿郎当的小女孩,如果不是自己很清楚这人的能力,怕是现在就想要将对方给斩于马下了。
“这个决定我交给你自己,到时候那些药也只能够你自己去喂她。因为这一步步的决定你要知道,都是你自己做的。从第一步开始,我们就停不下来了。”
很残忍的一个说法。
自己要决定她的生死,仿佛对方手里头握着的就是生死的阀门。
一边是活着,而另一边则是死亡。
自己能怎么办,自己还有别的路可以走么?
慕容胤有些茫然了,但是那种茫然只存在于一秒,他还是做下了该有的决定。
“咕咕——”一只洁白的信鸽停留在昭阳宫的门口,洒扫的宫女瞧见了,正要赶走时却被大宫女给拦住了。
“你是不是嫌自己活太久了,皇上的鸽子也敢碰!”那大宫女斥责道,然后拉着洒扫的宫女往后躲了去。
那只白色的信鸽在带上走得极为嚣张,因为这昭阳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鸽子就是皇上的东西。如若是碰了,怕是杀头的大罪,所以每个人都尽可能地避开这只鸽子。甚至于还有人从别的地方拿了鸽子吃的东西给它。
林九九揉了揉眼睛,外头的阳光穿过纱窗斜斜地射入自己的眼中,她睁眼时瞧见的便是一双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的眼睛,她笑着凑了过去,在人嘴角留下一个吻,“早啊,夫君!”
很平民百姓的称呼却让这个当朝天子心情大好,“早安,夫人。”
“好困,还有点饿。我好像听见鸽子的声音了?”林九九狐疑地说道。自己好像也没有想吃烤乳鸽,怎么会产生幻觉。
慕容轩的手指在她发间轻轻地梳理着,淡淡地点点头,“是,应该是荆州方面的消息,我等会再去看,不急。”
“你先去看,等会如果是有什么大事呢?毕竟没有大事慕容习也不会用飞鸽传书吧!”林九九将对方往床下推去,自己可不想要去做那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祸事妖姬!
慕容轩抓住她的手送到自己嘴边亲了亲,“好,听你的。”
一件黑金色的袍子披在身上,慕容轩抬腿朝着外头走去,弯腰抓住那只还在嚣张走路的信鸽,将它腿上头的那信件取了下来,又随手放飞了。
“恩...”慕容轩看完了里头的信,将纸张直揉成了团子丢掉。
林九九这会已经下了床榻,她拿着那眉黛在自己的眉毛上头勾勒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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