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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大公主没说错。”他笑得直不起腰来,“果然渣男。”
端庄看着自个儿表弟爱情的巨轮没有因为这突然冒出来的大公主停航,便放心了。恰逢这时郑闲来了,一进门就瞄着这边过来了,“怎么,今天安歌竟然没跟在你身边?”
“她妈来了,在里面,正拉着她聊天呢。”端庄道。
郑闲不可思异道:“不是吧,你们俩可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今儿个怎么一个伯母,就把你们隔开了。”
端庄干咳了一声,解释道:“她身体有些不舒服。”
“原来是疼老婆啊!”郑闲一副了然的模样。
端庄赶忙打断他的打趣,反问道:“你也别说我,说说你家那两位吧,怎么样了,还闹着呢?”
白槿竖起了耳朵,直觉着有故事。
郑闲从一旁走过的侍者盘子里取了杯酒,一边喝一边扫了眼周围,见没什么人才道:“你说表哥和二哥吧,前两天就已经在众人的轮番规劝中握手言合了。只是见了面仍然不说话,表哥心里有气,憋了这么些年呢,一时哪那么容易真放下。”
白槿想起那天在郑家听到的那一场架,直觉这事儿说不准还跟郑徵有关系。
他心中好奇,便接了话头,“你表哥是越正吧,就是我们校长。”
“是他。”郑闲也没多想,只当他是对首都星的人际关系不清楚,“虽然年纪差得大了点,但我们真是一辈。”
他是老来子,小他二哥还有近二十岁呢。
白槿等着这人再透露点儿其他消息,却是没了。
端庄拍了拍郑闲的肩膀,把他们丢下去接待其他客人了。今天端庄是主人,自然不能像在郑家那天那样,一直陪着他们。
显而易见的,这件事不好说,所以这二人点到为止。
白槿眯了眯眼,决定回头让沈安去越正的光脑里面逛一圈儿,看看能不能找到点儿什么线索。
他跟戚嵘又呆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倒是郑闲呆得久些,他们刚走,便又跟其他相识的人聊了起来。白槿眯了眯眼,到底也是郑家出来的,看着纨绔,其实也不是表面上那么只知道玩嘛。
不过也是,只知道玩的纨绔,怎么可能跟戚嵘成为好朋友。
戚嵘军部还有事,便先把白槿送回了戚家,后者照例去训练场看沈安锻炼。他自己也跑,并没有上跑道,而是用了边上的一个跑步机。与此同时,还把光脑打开,边跑边看上面的资料,可谓是一心两用。
他神识高,扫东西极快,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很快便将昨晚没看完的看完了。
之后便开始沉思。
这里开辟究竟的方式跟他用的根本不一样,精神力也不能当神识的用。两者想要融合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