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看样子,是时候跳槽了。
也就在这时候,下面的院子里突地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女声,“啊!流氓啊!”
劳恩低头一看,一位大妈级别的大妈,光着膀子,面前有一大盆水,看样子是在洗澡……
这场景……
劳恩默默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来人啊!抓色狼了!”
大妈喊叫着,顺手抄起一旁的板砖,朝劳恩丢去,板砖来势汹汹,像是不把他砸死就不罢休似的。
劳恩捂着险些被打中的头,跳下墙头,消失不见。
大妈的喊声成功喊来了自家男人,大叔赤着脚从屋内跑出,呵骂道:“叫什么叫,还让不让人睡午觉了?”
大妈指着墙头,哆哆嗦嗦,“真的,刚才有个挺帅的外国小伙子,扒着墙头偷看我洗澡呢!”
大叔翻了个白眼,“外国帅小伙能看上你?明个儿去医院挂专家号看看眼睛,行了,我睡觉,别吵吵了。”
……
花了将近二十分钟,薛漫总算是走到了薄彦天家门口。
她下意识摸口袋想要找钥匙,突然意识到了一件,哦不是两件事。
第一件她并没有薄彦天家里的钥匙。
第二件……
特么的她钱包哪去了!
薛漫瞪圆眼睛,又摸了摸另外的口袋,她的钱包呢?
不是吧……钱没到手,还把钱包丢了?
“……”
真是有够衰的。
关键,钱包里不光有几千块钱的现金,还有他的银行卡、证件之类的,这要是丢了,补办起来可就麻烦了。
薛漫叹了口气,摁响门铃,打算一会儿打个电话给银行,临时挂失。
很快大门打开,开门的佣人热情欢迎薛漫进门。
等薛漫走进去的时候,发现薄彦天已经醒了。
此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报纸,苍白的脸色表明他身上的伤势并没有完全好利索。
“薄彦天,你好些没有?”
薄彦天看了薛漫一眼,脸色更差了,“一大早你去哪儿了?”
这诡异的吃醋口吻是怎么回事!
薛漫干笑两声,“我朋友那边有点儿事儿,过去帮忙来着。”
薄彦天的脸色更差了,“男的女的?”
“哈?”
薛漫一愣,随即开口,“女的!当然是女的!”
薄彦天的脸色这才好了不少,语气放柔,“你有事可以跟我说一声,我、一直……”
“一直啥?”
薄彦天没出声,倒是一旁的佣人出声了,“一直等着您回来吃饭。”
薛漫:“……”
听到这话,薛漫的心里不内疚是假的。
当即,薛漫脸上扬起一抹微笑,“正好中午了,那咱们一起吃午饭呗!”
薄彦天的唇角也跟着上扬了些许弧度。
“好……”
他淡淡说道,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宠溺。
薛漫莫名地感觉自己骨头酥了大半。
这下薛漫学聪明了,为了让薄彦天能够好好吃饭,并没有在饭桌上说起自己下午还要出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