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在山洞里熬到夜幕降临,他们就会安全很多,到时候就可以去觅食了。
卸下背包,白新羽靠在岩壁上,叹了口气,“我去,怎么这么快就饿了。”他现在食量大得惊人,不过也不奇怪,就这种体力消耗,吃得不多怎么够。
俞风城点点头,“我也饿了。”
“早上吃的都是肉,红烧肉,小炒肉,梅菜扣肉……”白新羽咽了口口水,“要我说你小舅绝对是故意的,让我们吃一顿最肥最香的,然后饿我们五天,那才够劲儿呢。”
俞风城勾唇一笑,“我们也能吃到肉啊,有蝎子肉、毛虫肉、老鼠肉。”
“快别说了。”白新羽拿脑袋撞了几下石壁。
山洞非常狭小,他们甚至无法躺平身体,高度也不够他们站起来,只能坐着,白新羽来乌鲁木齐的时候,人生第一次做火车卧铺,他感觉现在就跟坐卧铺差不多,而且还是和俞风城一张床。
俩人在山洞里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气氛就有点不对了,俞风城凑了过来,低声道:“你看我干嘛。”
“不看你我能干嘛。”
俞风城把手放在他身体两侧,嘴唇贴了上来,轻柔地吸吮着白新羽的唇,白新羽张开嘴,和俞风城缠绵地亲吻着。
他们已经憋了三、四个月了,平时训练太累没时间想,就算想也没力气干,可现在有难得片刻的宁静,还是天时地利的独处时间,狭小的山洞里好像都是对方荷尔蒙的味道,光是闻着就叫人心猿意马,叫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如何把持得住。
在亲得气喘吁吁的时候,白新羽感觉到俞风城在扯他的武装带,“咱们……这样不行吧。”
“为什么不行?”俞风城解开了他武装带的扣子,低笑道:“我又不是第一次扒你的军装。”
“万一雪豹大队的人追上呢。”
“还有一个多小时呢。”俞风城咬着他的耳朵说:“这回够我射出来了。”
白新羽也就是客气客气,事实上他也忍不住了,他抱住俞风城的脖子,用力亲吻起来,俩人一边亲得热血朝天,一边快速撕扯着对方的衣服、裤子,那狭小的山洞非常影响发挥,可如此私密的空间、紧张的环境,反而给了他们别样的刺激,接下来的五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独处,但他们绝对只有现在有足够的体力做ài,而且还能闻到昨天晚上洗澡留下的香皂味儿。
为了让白新羽舒服点,俞风城让他叉开腿坐在自己身上,俩人互相抚弄着对方的欲望,俞风城同时用手指沾了点吐沫,开拓着白新羽的身体,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小山洞里,情欲的气息不断地升温,很快就将俩人的热情彻底调动了起来。
俞风城缓缓进入了白新羽体内,白新羽不断地深呼吸,声音跟着颤抖,太久没有做过的地方此时紧致干涩,俞风城耐心地开阔着这神秘地带,直到白新羽再次适应他的尺寸。
俩人在山洞里沉默地动作了起来,白新羽咬住俞风城的衣领,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俞风城的吻频繁地落在他的胸口,腰肢有力地耸动着,把自己更深、更狠地埋入白新羽体内。
这是第一次,他们沉默地做ài,没有俞风城的挑逗和戏谑地淫语,也没有白新羽的反唇相讥,他们只是深深地结合,以此发泄几个月来对对方的渴望,那种明明近在眼前但就是不能扒光了好好享用的渴望,此时一朝爆发,简直不可收拾。
也许真是憋得太久,也许是俩人的体能早已经超出了正常人太多,俞风城就那么干了近一个小时都不舍得射,白新羽被他弄得腿都软了,他哑声道:“你他妈有完没完,赶紧……出来,雪豹大队的人肯定已经进森林了。”
“就算进来了,要找到我们也要很久呢。”俞风城含住他的喉结,轻轻啃咬着。
“不行,太冒险了,唔……”白新羽咬牙道:“出来……”
俞风城低笑道:“你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去你妈的,啊……”白新羽死死咬住嘴唇。
俞风城用手指撬开他的牙,“别咬,来,叫一声嘛,,你不叫我就不射。”
白新羽照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俞风城疼得一缩,更加用力地“惩罚”起白新羽,把白新羽弄得快受不了了。
“叫吧,就叫一句,我想听。”
白新羽低喘一声,“我……我叫了,你出来吗?”
俞风城低笑道:“一定。”
白新羽舔着俞风城的耳朵,低声撒娇道:“老公,射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