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出门,临分开之际梅子跟娇娇打趣“以后我可以随时来找他吧?”
“你真是欠的,你爱来不爱别问我。”娇娇撅着嘴巴就走了健息也尴尬,三人是个什么关系?想着就头疼,看着娇娇走了,健息跟梅子道别也回家了,再也不想多呆一刻。
健息这天上班的时候,只感觉头昏脑胀,想着不是会空调吹多了弄感冒了吧?跟主管请了个假,就奔医院去了,拿着天文一般的诊单跑去开药打针,正坐着发呆吊瓶的时候电话响了,大概十几分钟之后,就看到娇娇气喘嘘嘘的从医院大门跑了进来。
“慢点,不是什么大病,吊几瓶药就好了,大热天的这么跑,别把自己热出病来了。”健息心疼的说“恩,我知道啦,要不我们住一起吧,这样也方便照顾你。”娇娇脸蛋红红的“正好我也想跟你提这个事的,我准备从宿舍搬出来自己租房子了,省那两个钱也发不了财。”
“要不住我哪里吧?”娇娇提议着说“不了,你哪里三个女孩子合租,我再跑过去住像什么话?我们自己租吧。”
“喔。”娇娇一声甜糯的回应。
说起来一句话,做起来就不容易了,尤其大热天的找房子,搬家收拾购置一些必要的家电,等租的房子完全弄好,差不多花了一个多星期了,两人躺在自己“新房”的大床上,腻腻乎乎的亲热着,健息心花怒放,终于可以夜夜笙歌了,娇娇想的是,这么在一起应该会好起来的。
傍晚的时候健息出去买菜,娇娇在家里煮饭,将新的锅碗瓢盆全部清洗一遍,等健息回到家里,听到音响里传来Promise的旋律,看着娇娇依然站在灶台边上洗刷着,居家的猫咪T恤,水蓝色的紧身七分牛仔裤,胸前围着一张彩虹围兜,橙色的夕阳透过纱窗,淡淡的笼罩在娇娇的身上,旋律和人有些空灵有些温暖,健息将菜放在水池,然后走到娇娇身后,轻轻环住了她的腰身,紧实而纤细。
“你觉得我们会永远下去吗”娇娇轻轻的问起健息说:“会不会一直下去我不知道,因为我不知道明天我们会在哪里,我也不懂永远到底是多久,但是我喜欢爱着,我也愿意和你分享一切”
娇娇转过头来,轻轻的吻住健息的嘴,双眸闪动着朦胧的水意“好了,别说这些肉麻的情话了,去洗菜!”
“是,夫人。”
晚上健息抓耳挠腮的睡不着,娇娇看着好笑又觉得可怜,“要不我用嘴帮你?”
“不要!真是要了命了,你说为啥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要没有该多好”
“这是上帝给予我们女人的恩赐,让我们在男人的无尽欲望之下,每个月能好好休息一个星期”娇娇巧笑盈盈的说。“好啦好啦,乖啦,来人家抱着你睡觉觉”
“不要,越抱越睡不着,还是就这样睡吧。”
在乔迁爱巢的第一个夜晚,健息犹如烙饼一般,在迷迷糊糊中度过了。
第二天起来娇娇已经上班去了,健息为了租房子把年假休了,还有好几天都得这么过,想着内心郁闷不已,中午自己弄了点吃的,正在边吃边看电视只听到敲门的声音,健息一愣,我住这里谁都没通知呢,跑去开门一看门口站一小姑娘,模样大概十六七岁,穿着纯棉橙色T恤,一条深色印花牛仔热裤,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圆滑幼嫩,小脚丫子穿着一双淡粉色坡跟凉鞋,几个蚕宝宝似的脚指头胖乎乎的,抬头一看,一双圆溜溜的双眼正瞪着自己,小小的嘴唇微翘,正气鼓鼓的在运气呢,健息一看就愣了,这是何方神圣?脸上还有一层细细绒毛的妹子,我没有招惹过吧?这么萝莉我也下不去手啊…
“刚刚是不是你在做饭?而且是蛋炒饭?”妹子看着健息手里的蛋炒饭,问话语气十分狂躁。
“是啊,怎么了?我不记得我认识你,请问你是?”
妹子瞬间就抓狂了“认识就好说了,就是不认识我才来找你的,啊呸~呸~我在说什么,对了!”随着摊开右手,一把被抓的粉碎的蛋壳,“刚刚是不是你往楼下丢的蛋壳?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公德心,是不是有什么砖头瓦片你照样丢?万一砸到人了你怎么办?啊呸~又跑题了,真是气死我了,说吧,这怎么办?”
健息觉得自己大致是明白了,马上换上一副微笑“妹妹,进来,哥哥给你看好东西”
橙橙只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这个家伙这口气,跟看金鱼几乎是一样的,虽然没有见识过,但是想象中就是这样。“你拿出来,我就不进去了。”橙橙虽然是来讨回公道的,但是该有的礼貌依然保持着。
健息屁颠屁颠的,从厨房将垃圾桶搬了出来,指着里面的蛋壳说:“LOOK”
橙橙登时觉得,自己的脸肯定是红透了,死鸭子嘴硬的说:“那是,有这么巧?刚好走你家楼下被蛋壳砸,然后刚好你在吃蛋炒饭,然后蛋壳还神奇的健在?”
健息只觉得哭笑不得,这位大小姐自我解围的方式挺特别啊,“这栋楼这么多层,中午吃蛋炒饭的,应该不止我一个吧?”
“不修边幅,肯定是一个从来不出门的宅男,垃圾桶这么多垃圾也不倒,留着发酵,中午就吃个蛋炒饭,肯定是没有女朋友,几十年的积蓄都留给五姑娘了吧。”
健息当时就乐了,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明知道蛋壳可能不是我丢的了,还要这么调侃我,“好我错了行吗,我不修边幅没人喜欢,大小姐你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楼上还有好几户呢,你去看看是不是他们丢的?”
“哼,我正这么想的,拜拜”说完跟个兔子似的上楼去了,健息正准备关门,楼上传来刚刚那小丫头一声尖叫,那声音震彻云霄,健息把碗往门头柜上一放,一下就窜上楼去了,小丫头满脸通红,似煮过的虾子,指着楼上的住户说不出话来,眼睛里面眼泪,哗哗的往下流,那男人看到健息上来,马上把门关上了,健息扶着小丫头的肩膀说:“怎么了?”
“这个~这个无耻的男人~,他~他对着我做这种事情~”小丫头抽动着肩膀哭着说。
健息从上打量到下,发现她热裤和大腿上,有些液体挂在上面,貌似开始没有的,用手指捻了捻,一下就明白了,抬脚就踹那住户的门,顺手拿出了手机刚要拨号,忽然就想起这是个小姑娘啊,搞得全小区都知道她被人猥亵了,越传越离谱,最后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版本。放下手机脚下就更加用力了,旁边那户都被惊开了门,隔着防盗网,看着这个貌似追债团伙的暴力男人,再一看站在旁边哭的小妮子,心里的想法马上变成,这家的小子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健息一看得了,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牵着橙橙就往楼下走,小姑娘顺眉顺眼的就跟着了,这丫头这会真老实啊,健息闷在心里有点想乐又有点担心。
来到家里,给人家小姑娘拿了条娇娇的裙子,等她在内室磨磨蹭蹭换好娇娇的裙子,拎着自己的小裤头,一脸嫌弃的丢进了她心目中,那已经发酵的垃圾桶,健息一看果然没拿错,腰围差不多的女人,果然只有裙子不分大小只分长短,淡青色的柔纱质地,裙边是一圈花纹状的纹理,娇娇穿在身上是诱惑纱裙,这小丫头穿上之后,从一个热力少女瞬间变成了小淑女,犹是海棠树下的那一抹青涩回忆。
“怎么样?好点了吗?以后记得哦,别随便去敲别人家的门,你不知道门后面藏着的人是个什么的心,懂吗?你以为个个都像我?这么英俊潇洒诚实专一?”健息轻轻的劝解着她,顺道把自己夸成了一朵花。
“你不要对别人说好吗?”橙橙怯生生的问健息“恩,其实我已经忘了。”
橙橙走的时候,虽然感觉自己脸蛋依然充血过度,但是心里已经好多了,那个宅男貌似也不是那么坏呢,他还帮我拿他女朋友的衣服给我换上,不过他女朋友身材好正点喔,腰身只比我大了一点点呢。而且从他房间的床头照片来看,简直跟个仙女似的。不过这个坏家伙,居然要我帮他丢这袋发酵了的垃圾,看着手上的塑料袋,心里又如一团乱麻。
晚上等娇娇回家,健息将白天的事情一说,娇娇也是气愤的说,怎么会有这么混账的男人,那还只是一个孩子啊,健息叹了口气说:“还不是日本漫画害的,什么萝莉有三好啦,什么萌萌哒么么哒啦。”
娇娇一听,一把揪住健息的耳朵,厉声说:“你怎么这么清楚?”
健息嚎痛喊着,这能怪我么,我们班老李四十多岁了,还专门去买手办抱枕之类的玩意,放在自己办公桌上,我跟他挨着坐,闲下来与他聊天,他张嘴闭嘴就是这么些东西,我可是真莲花,没有受他污染,媳妇饶命。。
吃了晚饭,健息带着娇娇在楼下遛弯,碰巧遇到白天的小丫头,正在楼下小商店里买冰棒吃,才知道小丫头叫橙橙。娇娇挺喜欢这个小丫头的,而且这小丫头对着娇娇有礼有节,活脱脱一乖乖女,健息气愤不已,内心再次确认女人都是演员。
回到家里娇娇对健息说,我挺喜欢橙橙的,以后她上家来玩可不许欺负她,他比你可小了一轮呢,得让着点,健息只差没吐血,心想,媳妇你是没看到她飞扬跋扈的那样子,看的出来,她平时就活脱脱一混世魔王啊。
洗漱完上床睡觉,健息又开始了自己的烙饼之夜,娇娇推了推他说:“你上次给我的润肤的婴儿油呢?去拿来。”健息一听只差没乐死,我终于可以走后庭了么?自打第一次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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