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你想我吃了你啊?我可是忍不住的,别乱想了,我会等你睡着了,再走。”
“嗯…”任雪进了浴室,健息坐在客厅看电视发呆,老半天任雪才里着浴巾出来,娇小柔软的身躯里着大大的浴巾,看起来倒是像极了波西米亚风格的连衣裙。
健息坐在床边,轻声的唱着歌儿。被子里的任雪赤裸裸的,当着他的面脱的浴巾,但是健息却丝毫没有动情,他此时只觉得雪儿,太过惹人怜爱,她畏惧这个世界,她害怕任何人,她的世界一直只有她自己,她孤独的活着。在此刻,健息真的想让她不再孤独。
“健息哥哥,你唱的什么呀?好好听呢。”雪儿探着脑袋,发自内心的欢喜,让她看起来美极。
“这个啊,是我小时候,奶奶唱给我听的,我一直记得呢。”健息捏了捏她的鼻尖,温柔的说:“至于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经世传唱的歌曲,在房里轻轻回荡,雪儿的脸上带着满足与幸福,悄然熟睡。健息起身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帮她掖了掖被子,出门准备回家。
路边,健息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
“爷爷,帮我找心理医生,我要最好的那个。”
“怎么了?谁病了?”
“你孙媳妇。”
“你又找女人了?你个混账,你能不能消停点?…”老爷子哇啦哇啦开骂了。
“她肚子里怀着王家骨肉。”健息这一句,让老爷子瞬间安静了。
“我给你联系。”
健息刚挂了电话,王总打了过来,喜气洋洋的说:“王村长,事情搞定了,下个礼拜就能开工了。”
“这么久?”
“不久啦,按照以往的经验,发生这档子事,起码要停工三个月啊。”
“哦,那恭喜啊。”
“现在有时间没有?我想请你吃饭。”
健息看了看表,说:“行。”
两人在酒店里,王总正劝酒,电视里的晚间新闻开始了,开场就是大篇幅报道,关于内阁重组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健息笑着指着电视说:“王总,这就是为什么,你的工地能那么快开工。”
“你说我的事情是中央有人捣鬼?”
“嗯,不过已经过去了,我想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弄你的是非了。”
“王公子,大恩不言谢,来~走一个!”
“呃,我说王总,你能不能消停些,我们已经喝了一瓶白的了。”
“王公子海量,这点酒对你来说还不是漱口?来来来~我们满饮此杯。”
“……”
王总高兴,背靠大山的感觉,真爽。健息郁闷,心爱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治好,真心疼。两个心情完全不同的人,喝着同样的酒,一杯又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