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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一说,两人想起了铜稻村那像鼎一样的铁锅。
把鼎作为铁锅形状保留下来的,独此一家。
熊一晖说:“之前已经说过,但我还是再理一遍吧。我刚来铜稻村,第一件事就是去它家的青铜博物馆,在这里面我发现了奇怪的两点。”
他五指握拳,伸出一根手指:“第一点,就是铜稻村出土的青铜器,不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非常优秀,但是却没有任何史书记载,正传没有,野史也没有。”
何旭眯起了眼。
熊一晖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点,就是祭坛太小了,和现有的青铜器不搭,学术界有有一种观点就是:真正的祭坛还没被找到。我个人偏向于这种。”
话音刚落,就听何旭说:“我想去趟青铜博物馆。”
这话来的突然,剩余两人都愣了愣,没想到何旭可不只是说说而已,当下美工刀在掌心一划,金浪在眼前一闪而过,下一秒,就到了青铜博物馆。
熊一晖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大佬,您还会瞬移啊!”
何旭敷衍地应了一声:“嗯,不过还用不太惯。”
一边说,一边朝入口走去,宋聿皱着眉想说什么,被何旭用食指抵住了唇:“嘘,先别说话。”
宋聿只好憋着满肚子的话,陪何旭逛博物馆。
何旭走的很快,视线在精美的青铜器上一掠而过,显然带有极强的目的性。
两人俱是身高腿长,健步如飞,可把熊一晖这胖子累的够呛,他两眼蒙瞎的在后面跟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刚好些的胃又隐隐作痛起来,不由得开口道:“何先生,有话直说,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比不得你们年轻人啊。”
博物馆不大,两人已经到了出口处,何旭忽然停了下来,说:“我在验证一个猜想。”
“什么?”
何旭答非所问,扭头看向宋聿:“阿聿,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厨师说,这种铁锅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宋聿愣了愣:“秦始皇——”话音未落,脸色骤变,“旧出海口被淹没的时间是在公元前205年,也是秦朝。”
到这个地步,熊一晖也反应过来:“祭坛是秦始皇设的?他为了祭奠什么而设?”
何旭说:“秦始皇流传下来最广的三件事,除了统一六国,焚书坑儒,就是求长生不老了。”
皇帝们求雨、求风、罪己书,都要上个祭坛,求长生不老这样的大事,却全然没有上祭坛的记载,委实说不通。
不,或者换个角度想,生死有命,想长生不老就是逆天而行,既然是逆天,总不能大张旗鼓的祭天来告知吧?得偷偷摸摸的,做个祭祀。
不能祭天,自然只能祭人。
这在现在都是大逆不道的事,更不要说几千年前了,便是始皇帝也不敢叫人知晓,所以祭祀器具精美,数量繁多,却没有丁点记载。
何旭盯着熊一晖的眼睛,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大师,你觉得粮仓那儿的风水怎么样?”
熊一晖哑声道:“……前有‘照’,后有‘靠’,清水奔腾东下,作为祭坛,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