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昏更迭,转瞬之间,就过去了几月的时光,六月份来了,赵庆泽和赵庆诚兄弟二人坐上了自家的马车,准备前往贡院里面参加举人考试。
京城与其他郡县不同,其他郡县的学子考试的地方就在自己学习的郡学、州学、县学,可是京城九门之内,学子们学习的场所很杂,最有名的自然是国子监,可是也有很多大家族的族学,考试的时候无法把那么多的人集中在国子监里面,所以京城人士无论是考童生、秀才、举人还是进士都是在贡院里面参加考试的。
这样同时也将他们的心理素质锻炼了出来,其他各郡的才子们直到考进士一科的时候才能进入贡院参加考试,自然没有京城人士们的“主场优势”,所以,很多人都希望能来京城赴考,也算是提前熟悉考场。
因此,京城之内为了规避学子乱转学籍到京城赴考,对学籍的管理比较严格,同时也放出风声去,童生试、秀才试和举人试都是在各郡批改考卷,各郡自有考官和标准,但同时都会比京城的标准宽松,以减少大家前来京城赴考的热情。
这样一来很多对自己不自信的学子们自然对京城的考试望而却步,但是相反,那些对自己学问极为自负的人却反而想方设法要来参加京城的考试。
同样是童生、秀才、举人,你只要一说出来自己是在京城参加的考试,立即就比别人高出一大截来,这就是面子!
也因此,京城之内的学子都很看不上其他各郡的赴考学子。
赵庆泽和赵庆诚乘坐的是赵季氏安排的马车,他们的书童已经将应考的各种东西放在了篮子里,等到了贡院门口他们二人直接将篮子拎进去就可以了。
对于自己儿子这次考试,赵季氏自然是十二万的上心,该准备的东西一点儿也不会错了,这可是关系儿子前途的大事情啊!对于赵庆诚,虽然她心里不愿意,但还是给他准备了和赵庆泽一模一样的应考用品,免得别人说嘴。
她身边不仅有一个不省心的怜月死死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就连婆婆和大伯对赵庆诚这个小贱种也是关心得很,她可不敢在科举这种事情上给他使绊子,会被他们活撕了的。
不过鉴于给赵庆诚找了这么一门好亲事,赵季氏最近几个月来心情都相当的不错,一边大张旗鼓地给自己的儿子准备亲事,一边时不时地拉着怜月过来挑料子、挑首饰,作为给李家的聘礼。
每次看见怜月那样臭臭的脸色,赵季氏就是一阵开心:看你还怎么得意?你再得宠又如何?儿子的亲事还不是捏在我的手里,想给你找个什么样的媳妇儿就找个什么样的!
每次赵季氏还喜欢故意说道:“哎呀,我也欠考虑,这个簪子太过于贵重了,这样拿过去做聘礼,万一李家回不出相同价值的嫁妆就不好了,李家会不会觉得我们是在打他们的脸啊?算了算了,把这个簪子减掉吧,换个一般的就行了。”
看着怜月那小妖精那种想怒不敢怒的样子,赵季氏的心中真是——那酸爽,难以形容啊!
不过她心中自然还是少不了暗暗期待:最好是泽哥儿考中了举人,但是那个小贱种不要考中!一辈子被泽哥儿压得死死的才好呢!
只是这些话却是不敢说出来让别人知道的,免得小妖精又拿着这些话去向婆婆告状!
不过不管她们二人怎么在后宅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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