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赵家就是这样的世家,赵志远就是这样一个“纯臣”。在沈相的人纷纷罢工的时候,他依然尽着自己礼部侍郎的职责,虽然礼部尚书不管事,可是他这个副手也将礼部打理得井井有条,深得帝心。
小皇帝思索了很久,等到心有成算之后才猛地睁大了眼睛。对冯宝说道:“冯宝,将朕的鸾仪卫都叫上,我们大张旗鼓地去沈府。沈大人想要面子,朕就给他这个面子!”
冯宝虽然不解皇上怎么忽然间这么想了,为什么这么丢面子的事情还要大张旗鼓地去做?但是他既然是皇帝的奴才,那么不该问的就不要问,只要好好做好皇帝指示的事就好了。
皇帝大张旗鼓到了沈相府门前,沈宗青怎敢不开门迎驾?于是皇上自然顺利见到了沈相,而全京城的官员们心中也都清楚了——这一仗,皇帝是棋差一招,恐怕明日里沈相就会重回朝堂了。
在沈相府中,皇帝面带微笑,脾气好得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和沈相产生过矛盾一样。他关心地说道:“沈大人何必如此较真呢?您这样的忠臣赋闲在家,对大秦来说可是巨大的损失啊!那些弹劾你的人完全是无中生有,他们都是假借忠孝之名掩盖一个大逆不道的目的——欺负朕年幼,妄图赶走宰辅您,让朕孤立无援,使得大秦朝局动荡啊!简直是其心可诛!沈大人可不能中了他们的奸计,使我大秦痛失栋梁啊!且朕相信您的人品和学识,虽然有丧母之痛,却也能很好地平衡,很好地处理好公务的。”
听到皇上这么服软的话,沈相抚须微笑,却咄咄逼人地说道:“多亏皇上圣明,才能识破那些奸邪小人的诡计!只是朝中充满了奸佞小人,如何能还大秦一个朗朗乾坤?还望皇上能明辨忠奸,亲贤臣、远小人!”
饶是皇上已经做好了服软的心理准备,在听到沈相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差点儿破功了——这也太欺人太甚了吧!
皇上脸上的笑容停顿了一秒,然后才重新露出了比较勉强的笑意,问道:“对于他们的处置,朕也早就想好了,不如将他们全部都贬谪出京城,到偏远的地方为官,沈相以为如何?”
沈相抚须笑道:“这些小人冥顽不灵,继续做官岂不是更加惹得百姓不满,生灵涂炭!我看他们不但没有做官的资格,连良民都不配做,不如贬入贱籍、流放边疆如何?”
“流放?”皇上忍不住脸上出现了怒意,然后说道:“沈相,他们虽然言辞激进,但是还不到贬为奴籍,流放边疆的地步吧?”
沈相笑眯眯地说道:“可是皇上刚才才说了,这些人其心可诛呢!微臣觉得留着他们的小命,仅仅是流放而已,对他们的处置已经不错了,挺轻的了。”
皇上忍不住将手掌往桌上一拍,然后怒斥到:“沈相!”
沈相却毫不畏惧皇上,还是笑眯眯地盯着他。
皇上却不得不沉住气,问道:“将他们流放边疆之后,沈相是否明天就能回朝?”
沈相点了点头,说道:“那是自然。”
然后皇上站起来冷脸说道:“既然如此,沈相明天就回来处理朝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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