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严氏找了一次,宁湛担心严氏寻了机会会再找上门来,特意去找赵氏请了命,在院门口多加了一倍的下人看门,也表示要从此和那个犯下大错的生母划清界限,到了沈氏上山斋戒这一日,赵氏忽然派人来告诉宁湛,沈氏不在,她要统管年结的事务,一时分不了身,让宁湛去宁如海的床前侍疾。
宁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答应下来的时候,他发觉自己一颗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为了等这样的机会,他不知道等了多久!
送走了前来传话的下人后,宁湛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快步走到书桌后边,抖着手从最下边一层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纸包。
这药是他按照药经上的叙述,亲手调制出来的,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悄悄拿一些家禽做了试验,确定药力后,便一直小心收着,而现在,这些药粉终于到了该有用武之地的时候了。
祖母不在家,府里的下人少了大半,二夫人又在忙别的,父亲身边只有他一个人侍疾,这样的天赐良机,简直是上天的眷顾!
宁如海对自己时好时坏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对他而言,只要不是卧床不起,就算不得什么大病,因此对于代替了赵氏在自己身边侍奉的宁湛,宁如海也不指望他做什么,只是考了考他的学问,一同吃了顿饭,便让宁湛服侍他沐浴。
宁湛几乎是强压着心底的欲-念,望着赤身裸-体靠在澡盆里父亲健壮的身躯,拿着澡巾不断擦拭着他的肌肉,一双眼睛已经将眼前这副躯体侵-犯了无数遍,终于按捺着等宁如海洗完了澡,穿上睡袍坐在床沿看兵书的时候,宁湛小心翼翼地送上了一碗参汤,“父亲,这是孩儿亲手煮的参汤,父亲喝了,孩儿也可告退了。”
宁如海不疑有他,端起参汤便一饮而尽,随即对宁湛挥了挥手,宁湛咽了一口唾沫,退出房门,却没有走远,而是弯腰将耳朵贴在门上,静静等着什么,片刻之后,屋里忽然发出“咚”的一声,像是什么人跌在地上的声音,宁湛心中一喜,立刻重新推开门走了进去,反手江门插上,立刻回过神。
宁如海一动不动地趴在床前的地上,原本在手里拿着的书本落在一边,看起来是完全失去了神志,可宁湛为了小心起见,还是蹲下身拍了拍宁如海的脸,见他果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心中大喜,用力将宁如海抱到床上,猴急似地扯了他的睡袍,就俯下身在那副不知道魂牵梦萦了多久的胸肌上胡乱舔咬起来。
严氏饥肠辘辘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晚饭那些下人送来的是两个馊掉的馒头,那味道光是闻着就让人作呕,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严氏又怎么咽得下去,她原本强迫自己吃了半个,可没忍住恶心,最后还是吐掉了,冬日的夜里,又饿又冷,严氏裹紧了身上的薄被,想到现在的处境,就忍不住对赵氏一通咒骂。
可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用力推开,严氏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已经走进来两个粗壮的妈妈,二话不说,拉起她就走。严氏体软无力,几乎完全不能反抗,起初她万念俱灰,认为赵氏是忍够了,准备了解自己了,可很快她又发现,那两个妈妈带她前去的方向,是宁如海所住的东厢。
刹那间,严氏的心里升起了无限希望,难不成是宁如海终于想到了自己,念着自己对她的好,要出手搭救自己了!
她就知道宁如海不会任她被那些人欺压的!
不过短短片刻的功夫,严氏心里却想了许多事情,她想着等自己恢复权势后,要怎样收拾那些作践自己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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