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我怎么?为你守身如玉也不行吗?”
陈望洲循循善诱,面上虽然是在附和着她炮友关系的话题,可实则句句都在说他只爱她,他只会和她发生关系。
程落也听出了潜台词,她没说话,任由气氛这样僵持着,任由她的手和他扣在一起。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动,程落忽然泄了气,她想通了,硬碰硬的话,他们的问题没有最佳解。
她只好语气软了下来,和风细雨地和他说:“三哥,刚刚我去看了师傅,师傅说我心浮气躁,说我整天被琐事缠身。他说的对,我也觉得我不想一直这样下去,担惊受怕的。我还年轻,我现在不是考虑谈恋爱或者其他的年纪,现在我应该学好我的专业,以后做出一番事业,不给我爸爸丢人。”
提起爸爸,她的眼圈红了。
“这就是你说你好好考虑得到的答案?”
“我觉得是。”
“两年前和我谈恋爱就不是年纪小?现在谈恋爱就说自己年纪小?你越活越年轻?”
“我们那不算谈恋爱的。”程落悻悻地说。
没有一句正式的表白,从她的一句试试一个吻开始,然后一发不可收拾,无数次的接吻,无数次的缠绵,可在人多的地方,他永远都是她的三哥。
甚至当年提分手的时候,她还权衡了一下“分手”这两个字合不合适。
陈望洲失望地松开手,真他妈的想把她按在沙发上狠狠亲一通,问问她那不算谈恋爱算什么!
她话说的够绝的,可他还是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台阶下。
“睡过了也不算数不负责,没关系,谁让你比我小,我让着你是天经地义的事,三哥不和你计较。”
他又拿长辈的口气开来宽容她。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还有一天才三天,时间没够,你考虑的肯定也不周全,那就按我们约定好的,明天晚上我来接你,到时候你再把答案给我。”
“三哥,你明明知道家里也不会同意的。”
“他们同不同意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混不羁地说,“我只要你一个答案。”
“那要是答案你不满意呢?”
“那怎么办?我说过,捆到民政局领证结婚,天天晚上按在床上做,什么时候怀孕什么时候回家摊牌,先斩后奏你以为谁不会?”
程落哆嗦了一下,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说出的话叫她害怕。
陈望洲看那张小脸变了颜色,轻捏了捏,“落儿,你也会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