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你也看见,刚才那是祖国未来的两朵花,我总不可能上手吧?而且,我可没有打女性的习惯。”
江澜听着,低头。
他挖了一勺,塞进嘴,很甜。
——又不甜。
言温竹还在继续解释,“她们以为我是什么十八线明星,我只能顺她们的逻辑,说,明星不能谈恋爱。而且我还喜欢男人,我们又约定续存关系当中不能有第三个人,就借你当挡箭牌了。”
其实,还有很多种别的方法摆脱搭讪……
但江澜仍心不在焉,随便嗯了两声。
忽然,言温竹俯下身,含住他手上拿着的雪糕勺,江澜呆楞地垂头,看到男人的发旋,注意力彻底回到当下。
这,算不算间接性接吻?
甚至江澜都忘了拔回雪糕勺,言温竹先松开口,朝他笑着评价:
“你的好像比我的甜。”
“……”
“你,”江澜开口,没成功。
言温竹不仅吃他手上拿的雪糕,还压下身,搜刮他嘴巴里的雪糕,弄得他忘记再介意被当挡箭牌。
江澜喉间溢出声音。
言温竹松开他,哑着声认真道:“下次,去超市别再随便跑开,我也就不会被别人搭讪了。”
歪理邪说!
还有,没有下次!
江澜喘了许久,而后,见车开动,为了生命安全,也懒得反驳他了。
很快回到永安小区,12栋。
两人一起坐电梯。
言温竹一手提着满满当当的袋子,一手握住江澜的手。
不再是坐公司电梯里的那种无处遁形,一分钟的时间被拉长,难以等待。
江澜莫名想起一句话。
不久前听到的,某人说,说他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那刚才不还是随随便便告诉路人,随便地说,他是他对象?
电梯门打开,楼层间却不照往常安静。
小区每层有四户。
江澜连忙挣脱开言温竹的手,踏出脚步,发现吵闹的来源是他门口。
而且,源头他还认识,贺一凌。
贺一凌瘫软在江澜门上,竟然神奇地维持了站立的姿态,一手敲拍打着门。
“小澜,小澜,你在家吗?我、我今天失恋了,呜呜呜!”
话都说不太干脆,应该喝了很多,因为好友的酒量比他要好太多,不轻易喝醉。
江澜:“……”
他疾步上前。
果然,酒气熏天。
江澜完全把言温竹抛之脑后,扶起贺一凌,问道:“怎么了?”
但酒鬼是没有理智的。
贺一凌抓着他,认出他,似要哭又似喊闹,“小澜,我失恋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