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名字,已经感受到被冒犯,但仍克制自己,维持着冷静,认真地解释:“这健身房我办了年卡,还有三个月,我为什么不来?”
言温竹并未察觉,“我有钱,马上转给你,你别来了。”
江澜:“……行。”
就在言温竹有些欣喜,眉眼舒展开时,江澜一把甩开他的手,“行,我不去了,你自己回家吧。”
只这样仍不解痛快。
他又大嗓门道:“钱钱钱。对,你是有钱,但我赚多少花多少。你从指缝里扣出来的九牛一毛给我买那么多衣服,我就拿大半月工资给你买领带,这倒不算什么,只是我自己过不去,总觉得人跟人是相互的。”
言温竹当即心生有些不妙。
这种预感立马应验——
“但是,那家店呢?莫名其妙就让我别吃,一会儿说口味差,一会儿说不卫生,我也听你的。现在,这健身房好好的,你又让我别来,什么意思?我还不能正常接触别的男性了?”
“我两这消费观,哦,不只,各方面条件差别太大。所以以后我的事,你少管。”
江澜冷着脸说,也不管他有什么反应,转身就走。
言温竹慌神,去拉住他。
江澜朗声:“松手!”
他有些烦躁,其实两人不纯粹就是肉/体关系,怎么就发展到住一起,互送礼物,还管上彼此了,每天又烦恼这,烦恼那,而且算着日子要不要请假的。
只是……
言温竹拽住他,“你听我说,我们都冷静冷静,刚才是我误会,是我吃醋。”
江澜抽手,抽不出。
这体力上的差距又让他想到,因为床上那点事,才突发奇想来的健身房,不,因为他们相遇了才有后边这些事,结果还被羞辱。
……想被人摸?
他在人眼里就那么随便?
到底谁比谁熟练,经验更丰富啊?连床上技巧都那么娴熟?
愤怒不会消失。
只是从言温竹那儿转移到了江澜这儿。
拉扯间,江澜手臂吃痛,言温竹发现后忙放手,不敢再抓,江澜便趁机抽身离开。
回出租屋。
也是这时,江澜尤其庆幸,庆幸当初没搬走,否则吵架后,还得回言温竹家拿东西。
这下,他想结束就结束,装不认识就行。
晚饭也没吃,有些气饱了。
江澜洗澡洗漱后,躺到床上,搬去言温竹家没不认床,回来后却很不适应。
失眠,思绪不受控制进行思考。
……
他竟有些后悔了。
但第二天一早,江澜又变了心意,他深觉当初就不该偷懒,没点小许发来的链接,点开就会看到言温竹的模样,便没有后边主动勾搭了新上司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