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解决,现在你还是郊县的民营企业家,农民企业家,农民自主创业的代表,而不是,亲戚责骂的白眼狼,负心汉?明白么?”
“我第一次在宾馆,不是找你了么,现在呢?不也一样么?”猛的,他跟着站起,像个精神病似的抓着自己的胸口,一言一句地说道:“谁处理,都是同样的结果,你明白么?为什么,你就这么看不上我呢,看不上谭晶晶呢?”
“你……”我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手指颤动着,嘴唇不住地哆嗦。转身踱步,朝着落地窗走去,又折转回来。
“猪王,一个月时间,我只要一个月时间,我会让你看清楚,究竟谁是真的为你好,谁是在图谋你,究竟谁是朋友,谁是敌人。”我说完,直接转身就走。
“哐当!’会议室的大门被我用力的带上。
“唰!”顺着目光,依稀能看见那个愤怒的身影,头也不回地离去。
“老董,你这次,真的过了。”庆哥叹息一声,起身准备离开,却被猪王突如其来的愤怒,止住了脚步。
“难道我说的不对么?当初咱们合作,那是实在没有办法,你肯定清楚,要是我有那资本,肯定不会找人入股我的猪场,这是我多少年的心血。”
“上次出事儿,我没找他么,现在不还是一样么?”
他嘶吼着,丝毫不管已经面色清冷走进来的风雨雷三人,继续发泄着他的愤怒:“现在怎么样了,你们公司做大了,觉得我碍手碍脚,想把我踢出局去了是么?”
“你真的这样想?”一直平易近人的庆哥,猛地转身,那苍鹰一般的眼神,盯得猪王心底发毛。
“……”
“我……我那个,就是事实其实,实话实说。”
庆哥仰天长叹,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你呀,哎,看着吧,既然他说了一个月时间,你就好好看看,这个月,你想来就来,不想来,就和你现在的老婆,腻歪去吧。”说完,招呼一声,带着风雨雷几人,出了会议室。
“***,这究竟是咋啦?”
“以前的朋友,以前的盟友,合作伙伴,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咋就这么不经考验呢?”
猪王惆怅地坐在椅子上,猛地点燃香烟,一个劲儿地裹了起来,到现在,他还是觉得,我们在跟他玩儿那一套鸟尽弓藏的把戏。
他的思维里,他的做法,不管是离婚还是爱上谭晶晶,都没有错,谁还没有个七情六欲呢,再说了,这是他自己的家事,不管怎么做,也不用给谁打报告,何况,这个猪场,以前本来就是他独资的,而不是像现在,什么事儿都受制于人,这种感觉,让他十分抓狂。
宏泰即将成立集团,他认为,这是我们在成立集团之前,竖壁清野,想要整合股份,一手抓,不需要团体之外的股东。
而我们,现在不再是盟友,不再是合作伙伴,只是一群,觊觎他手中股份的饿狼,一群知道感恩戴德的白眼狼。
他的想法,不能说他是狭隘,只能说,现实的我们,也越来越现实了。
第二天,清晨,八点,当谭晶晶做好早餐的时候,发现猪王居然还在懒床,于是她放下围裙,走进了卧室。
“老董,怎么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累了,咋还不起床呢?不上班了?”谭晶晶上前,张开嘴巴,对着猪王的耳朵就一阵吹气,那种酥麻的感觉,顿时让他下身膨胀。
“上个屁的班啊,来,咱们先把正事儿办了。”说着,就要去扯谭晶晶身上的睡裙。
“哎呀,你干啥啊,大白天的,昨天晚上还没给你喂饱啊?”谭晶晶媚眼如丝地一把抓着他的手臂,娇嗔了两句,翘着红唇笑道:“弟娃还在隔壁呢,别闹,赶紧起床,吃了早餐去上班吧。”
“说了不去就不去,要去你去吧。”
“为什么啊?”谭晶晶愣了愣,问道:“是不是没和庆哥谈拢?”
“那还用谈么?啊?那特么本来就是我的公司。”猪王莫名其妙地就怒了,咬牙切齿的样子,看得女人一震一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