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挺难。”我看着双鬓开始泛白的大福,叹息一声。
社会,永远都在进步,人员,自然就会出现新老更迭,当你的魄力和勇气,被现实打击得一无是处,被家庭和情感牵绊,被身体机能的退化整得有心无力,你突然发现,混社会,这**和当坐台小姐差不多,都是吃青春饭的。
年纪大了,很多事儿,就都看开了,不是谁害怕了,而是在乎的东西不一样了。
不管你有钱没钱,你还能拿着刀,像年轻的时候,和小混混互捅一下子么?
大福,麻子,在玉成混得不假嘛,手上以前是要人有人,要钱有钱,特别是我还在龙升的时候,大福的资产,基本还有望翻上几番,可世事难料。
社会一乱,这两个县城的老大哥,居然想我来我这边发展了,仅仅是那些小混混收保护费么?
“谁说不是呢。”大福跟着说了一句,手上掐着烟头,看着我的表情,以为有戏地来了一句:“那我和麻子,一群朋友,就跟着你混了呗。”
“这事儿,还得研究。”我抽了一口烟,挥手制止想要开口的麻子,看着他俩,认真的说道:“你们好歹是老大哥了,手下的人,不少,能被几个小孩儿吓住?我才不信,你们告诉我真想,我就让你们留下,不说,别说我现在就把你们撵出去。”
唰的一下,麻子不由自主地起身,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我撇了一眼他的瘸腿,淡淡说道:“麻子,你们能来,我很感谢,但要有事儿瞒着我,我肯定能有其他消息渠道知道,所以,你说都不说,我都能知道。”
他一下慌了,摆手道:“我们不是不说,但这事儿,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啊。”
“那就挑简单的说。”
麻子纠结地看着大福,毛哥抽着烟,没有答话。
十几秒后,他咬牙说道:“王俊岭发话了,说是要跟你掰手腕,整的第一个,就是以前我们这群跟你挣钱的人。”
恩?我瞬间抬头,眼神中带着戏谑的惊诧。
“张五子,老李,日子也不好过,虽然还是在给龙升的工地供货,但王俊林那孙子,太狠了,就是一个白眼狼,钱基本都让他挣去了。”大福皱眉说道:“你以前在的时候,张五子挣钱了,是有点飘了,但现在,他知道,交人还是得交心,他喊我给你带的礼钱,也算是赔礼道歉了。”
“呵呵。”我笑了两声,手指划过耳朵,道:“王俊岭现在是觉得他自己行了呗?”
“有点实力了反正。”麻子咬牙,又坐了下来。
“苏长胜就不管?这样下去,他这房产公司,不成了王俊岭的了么?”
“人在国外,谁都没见过。”毛哥说道。
“会不会被他给整了?”麻子凑过来,用右手坐了一个往下切的姿势。
“这个可能性,不大。”我摇头,开玩笑呢,苏长胜,当初和老炮玩儿心眼,老炮都得退避三舍,能让他给整了?
那不是贻笑大方么?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那,我们现在能留下来了么?”见我不说话,麻子忐忑地问道。
“明天过了,咱在说这个话题。”我揉着太阳穴,招呼了马军一声,随即出了包厢。
“咋地了?‘他关上房门,问道。
“王俊岭发话了,要跟咱开战。”我看着他说道。
“他?和我们又没仇,开个屁的战啊。”马军愣了愣,反问了一句:“是不是陈氏家族在后面支着呢?”
“陈国鹏要和我们对起来,还需要走他的路子么?”我痴笑一生,道:“把你的事儿,安排好,明天,坚决不能出岔子,我去酒店看看家人,等下就回去休息了,明天要是定着黑眼圈,就真丢人了。”
“行,你回去吧,这边我盯着,反正耗子他们都在呢,又不是外人,没事儿的。”他摆手,再次进了包房。
来到酒店的时候,爸妈都没睡,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早就睡下。
一屋子的人,除了本家的几个亲戚,就是媛媛嫂子几个女人,而五斤,自然就成了她们的话题,我一进来,大家顿时就没说话了,特别是菲菲和媛媛。
“来,你进来下。”我对着媛媛说了一句,随即先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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