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弹,还不给钱呗。”
“呵呵。”小开被气乐了,冲翔子打了个眼神,看着老三问道:“你的意思,咱宏泰办事儿不讲究呗?”
“可不咋地。”老三依然斜着眼睛,连正眼都没看过小开一眼,丢掉牙签,拿起翔子面前的酒杯干了一口,紧接着,拿起翔子吃过的筷子,夹了筷小菜,放进了嘴里,干嘣嘎嘣直响。
“那你想咋地,单飞呢呗?”小开再次问道。
“呵呵,单飞个jī巴啊,我特么天天喝酒吃肉不好啊?”老三的言语相当粗鄙,也没有丝毫的尊敬在里面。
小开一听,脸色瞬间黑了起来。
“老三,你特么的,你嫌我活得久了是不是?”翔子一看要遭,赶紧一把拉着老三的手掌,一手拍掉他手上的筷子,怒吼道:“喝醉了,就特么上去睡觉,瞎比比什么玩意儿。”
另外两个兄弟也不傻,过来劝了两句就把老三往床上拉,可老三是何等生性的人,根本不鸟,一边走还一边骂:“草,宏泰,就是特么的一群伪君子,给你卖命,你高兴,不给你卖命,你特么巴不得我早点死吧?”
“小开,那个……”翔子面色通红,那是急的,面色带着歉疚似的看着小开:“他喝多了,你被放在心上。”
“呵呵,我能跟他一样的么?”
话是这么说,小开却拿着车钥匙,直接起身。
“小开……”
翔子招呼了一声,小开连头都没回,拉开木门走了出去,很快,外面传来发动机的声音。
“操你妈的,你这是要干啥啊?”小开一走,翔子就窜了,脱下脚上的拖鞋冲到床边,对着老三的脑袋就是一顿抽:“麻痹的,你知不知道,人家今天来干啥的,麻痹的,人家来请你喝酒的,你看你,喝点逼酒,啥都不认识了,草泥马的,人昂你喝,让你发疯,让你乱说!”
而老三一点没反抗,就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也不说话,更不动作,似乎真是喝多了,要睡着的样子。
“大哥,这可咋办啊?”一个兄弟看着他这样,也我无可奈何,他说错话了,那不假,那你不能把他撵走吧,草,一个战壕多少年了,犯的都是进监狱的罪,有啥不一样的啊。
“草,气死老子了。”
翔子有些颓废地坐在地上,点燃一根香烟,看着两个兄弟问道:“你俩咋想的,想出国不?”
“肯定想啊。”一个兄弟拍着手掌急道:“这特码的在国内,天天窝在家里,活得不像个人,咱们的事儿,总有事发的那一天。还不如出去省心。”
“是啊,现在就是上街,你都得换衣服,伪装自己是个农民,是个良民,要不然那些老成的刑警一眼就能看出你身上有事儿,草,现在干这行的,不去演电影,都特么白瞎了。”
“行,我去道歉。”听俩人这么一说,翔子起身,换了双鞋子,就走出了工棚。
看着漆黑的工地,他思量再三,十分纠结地摸出一个手机:“那个,小开啊,喝好没,咱俩单独再喝点啊?”
“……行吧,我掉头。”不知为何,一向不爱给人面子的小开,居然答应了。
……
宏泰猪场,庆哥的办公室。
来的比较匆忙,所以在路上买了点猪耳朵啥的,周希雯给我们一人下了碗面条,上面搭着荷包蛋,撒上绿油油的葱花,看着就相当有食欲。
“战神和郎朗,你咋安排的啊?”吃完面条,几个人坐在一起聊天。
“他俩啊,不安排。”
“不安排?”庆哥诧异地瞪着眼珠子:“两个大活人,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你放在我这儿,我也忐忑啊。”
一听庆哥开了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我顿时笑了:“放心吧,韩非那边,最近出了点状况,咱的果汁厂遇到点麻烦,小豪处理不过来,只能喊他们过去帮忙。”
“他们一走,许文动手,你咋办啊,大家都不在家里。”
“那没事儿,他敢动手,我就敢干死他,再说最近都严打,商业竞争无所谓,真大规模打起来,两家都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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