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我到哪儿,你就到哪儿,其二,只要我不用车,你就呆在凯伦,参与运营,但账面的事情不用你管。”
靠!
我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这就升官了?
运营啊,而不是只管行政,运营的权利大了去了,不管是公主小妹儿,还是酒水,哪怕是往店里进一颗瓜子,都得我说了算。
我贱兮兮地笑道:“老板,我这身兼多职,是不是工资待遇也得往上调调?”
老板笑骂道:“你鬼精鬼精的,能吃亏么,放心吧,夜场那边还有你的一份工资,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今天天你的行为,证明妹儿没看错人。”
苏妹儿?难道她一直在帮我说好话?
那倩影瞬间在脑海成型,不过菲菲却投来一个疑问的眼神。
我尴尬地笑了笑。
“不过,你的主业还是给我开车,夜场那边,就当兼职吧。”
老板说完,我发动车子向厂子驶去。
……
凯伦,炮哥办公室。
我们一走,春哥就被炮哥罚站,像是一个小学生一样,规规矩矩地站在大班台面前。
“春儿啊,你说说你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和那些小孩儿整,是你架子大还是觉得别人的刀捅不死你啊?”
“那小子要是不知轻重,痛死一个两个,算你的还是我的?”
炮哥双手叉腰,喋喋不休地呵斥着,春哥耷拉着脑袋,梗着脖子顶了一句:“杀人,警察不抓他啊?”
“你个猪脑子,场子里有啥你还不清楚么?”
一个夜场,有点寻常人接触不到的东西很正常,在广东,也很普遍,要是被抓,死刑可能算不上,但抓你进去,呆了十年八年,还是一点问题没有。
“还有。我给你说了好多次,要玩儿,去别人家玩儿,要喝酒,在咱自己家喝都没啥,但你不能把你那一套放到场子里,要是这批妹儿都走了,生意还做不做了?你每年的分红还要不要了?”
“我告诉你,要是没有场子,你得饿死!”炮哥站在春哥面前,恨铁不成钢地说着。
春哥很不服气,但也不敢反驳,事实就是这样,他问:“哥,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小伟他们还在医院呢。”
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无可奈何地炮哥终于心软下来,毕竟跟了自己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耐烦地挥手说:“医药费你去财务拿,另外,你自己拿钱给小伟他们每人补偿一万。”
“哥,我没钱啊。”春哥哭丧着个脸。
“没钱去偷,去抢,你以为老子是提款机啊。”刚平静下来的炮哥终于爆发了,指着房门吼道:“马上给我去。”
春哥看要钱不成,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但怨毒的眼神始终没有消失。
春哥走后,炮哥烦躁地在办公室内踱步,来回走动,他实在对春哥没法,连自己小弟出事儿,几万块钱都拿不出来,整天还到处跑骚,真不知道他凭借的是啥。
宾馆,我安静地躺在床上,菲菲穿着浴巾,拿着红花油给我擦拭着后背。
“你说你,怎么就怎么傻呢,非得干,赔点钱就算了。”菲菲轻言细语地说,她手上的动作也很轻柔,生怕弄疼了。
我头上绑着纱布,咧嘴说道:“出来玩儿一会,什么事情都赔钱,那我还不如回家种地了。”其实我有话没说出来,但也不能说。
十万,我肯定没有,菲菲的钱兜是透支身体机能换来的,能轻易拿出去吗?
而且,春哥那种老流氓我还真不虚他,听了他的事迹,我更是嗤之以鼻。
“疼吗?”菲菲看着我脑袋上的纱布,眼泪就忍不住地往小掉。
我转过身,轻轻将她搂入怀中,安慰道:“男人,没点伤疤还叫男人么?多大点事儿啊。”
“后悔吗?”
“后啥悔啊,你为了我啥都能做,我为你做点事儿都应该的,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嘿嘿……”
我一把将她扑倒,用力一扯,浴巾滑落,一具洁白完美的躯体就缠上了我的身体。
“别闹,你还有伤呢。”
“来吧,宝贝儿,不影响办正事儿。”
……
一夜疯狂,清晨起来的时候,我连忙给嫂子发了个信息,就说自己跟老板出差了,得两天后回来,我现在这造型,让她看见,又得数落了,还惹得她伤心落泪。
有能力的男人,就不该让女人流泪。
晚上八点,我穿着人字拖,拉着菲菲的手,光明正大地走进了凯伦。
“哎呀,龙哥,您来了?”
刚一进去,妈咪就摇曳着身子迎了上来,笑容满面,眼神中多了一丝敬佩。
“呵呵,妈咪,你还是叫我小龙吧,昨天,多亏了你。”我客气地说道。
“哎呀龙哥就是客气,小龙可不敢叫哦,老板早就开会说了,呵呵。”她的名字我一直不知道,只知道所有公主都叫她红姐,后来,我也跟着叫了。
上班第一天,就发生了两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