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事儿,你不用管的。”媛媛躺在床上,幽怨地看着,眼神中尽是担忧和怜惜。
我笑了笑,俯下神摸着他的秀发,说:“你就安心养胎,我来你家,绝对不能让你难做。”
“以前是我不知道,既然知道了,就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
“老公……”媛媛一下拉着我,搂着我的腰肢,泪眼婆娑。
三个小时候,马军回到家,在客厅,会我诉说了情况。
“怎么样?”
“情况不咋好。”他松了松衣领,猛灌了几口茶:“上次她哥那事儿,三个整的有点猛,直接让人把那个凯哥的局子和公司扫了,结果他老大,一个叫什么小九的就出来了,现在好像都还在扯,这次遇上事儿,在我看来,多半是蓄谋已久。”
我愣了愣,问道:“那小浩呢,有没有事儿?”
马军碎了一口,道:“***,我们去的时候,这小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室,喝茶聊天呢,***,小龙,这事儿咱们绝对不能管。”
马军满脸的郑重:“听我的,坚决不能管,这绝对是个套儿,今天要不是小开和华子跟我一起,我估计我都出不来,那个小九我见了,挺大气聪明的一个人,这次不仅是在算计三个,估计连你也算计上了。”
“草***!”
我异常暴躁地拍打着沙发,很生气。
这傻逼,不仅没拿我当回事儿,还帮助别人坑自己家里人,你说,这是不是傻逼?
这已经不是缺心眼那么简单,简直就是傻得可怜,傻得可笑。
“那咋整,三哥给我们办事儿,我们总不能看着吧?”我郁闷滴喝着茶水,十分地烦躁。
本想好好过个年,居然遇到这个傻逼。
“我觉得,你还是给三哥通通风最好。”
我眨了眨眼睛,当机拿出电话给三哥打了过去,哪怕是凌晨,三哥那边依然忙碌。
将事情一说后,三哥就说:“你别管了,这事儿他们没完,我就继续整。”
我问道:“三哥,那个九哥,在这边,究竟算啥角色?”
电话那边的三哥笑了笑说道:“小炮在八里道是啥地位,他就是啥地位。”
我一愣,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重庆这个地方,自古以来,猛人无数,袍哥当家,如果真的突然窜起来一个老大,那绝对不是偶然,绝对是实力的象征。
“他咋说?”马军问道。
我低着脑袋,揉了揉太阳穴,说:“他叫咱们不要管,我看呐,这事儿,咱们也够呛能管得住!”
你麻痹,别说在八里道,我们目前整不过炮哥那样的人物,何况还是在重庆这个地方呢。
暂且将小浩的事情抛在一边,我带着媛媛,好好地将重庆游览的一片,并且认识了她家里的大部分亲戚。
看得出来,媛媛很高兴,直到初三,我们才开车回我的老家。
后来,我听说,三哥和小九的矛盾升级,在这边聚众斗殴好几次,各有损伤。
最后,六爷听说了此事,十分愤怒,因为小九的存在,已经严重影响到了这边业务收成。
一批战将赶往重庆,将小九团伙连根拔起。
那么小九这样的大哥谢幕,小浩这种站在中间,企图玩弄两位大哥的小屁孩儿会是什么结果呢?
据说,小九垮台不久,他手下的骨干全部被抓了进去,不管是正规企业的负责人,还是灰色公司的CEO,一个不差,最终,全部都被判了刑。
警察去抓的时候,小浩正在吸食毒.品,并且查出大量的犯罪前科,打架斗殴,贩卖摇头.丸,奸.淫妇女,最终数罪并罚,当让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年满三十。
他的父母,白发已经爬上额头,面容苍老。
一个小人物的过往,我们往往会忽略,也看不清其中的本质,但慈母多败儿这句古话,绝对是硬道理。
小浩出狱当天,就是在年迈的父母面前,长跪不起,泣不成声。
他真的会重新做人么?
没人知道,或许,当他即将误入歧途,一旦想起家中年迈的父母,会止步不前,也许会有另外一种可能。
变得更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