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摸了一把鼻尖的鲜血,还将沾着血迹的手指送到嘴边,轻轻一舔,神情说不出的怪异。
下一秒,青年摔飞了手中的矿泉水瓶,一下从腰间拔出一把,只有几公分长的细刀,二话不说,冲着内保的心脏就捅了过去。
“草你阿妈的,老子纵横十三个乡,就他妈没见过你这么能装的,来!我看看,你是不是练了金钟罩!”
“哗啦!”
内保来不及侧身,直接将胳膊挡在自己胸前,瞬间,小刀刺在了他的胳膊上,顿时出现一道伤口。
“麻痹的,找事儿的。”另外一个内保,惊呼一声,一边拿出腰间别着的橡胶辊,一边取出对讲机:“呼叫,四楼通风口,有人找茬儿,速来!”
“划!”
他的话音刚落,白光再次一闪,内保抬头,只见小刀直接对着自己的胸口扎了过来,青年的眼神,很平静,但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慢。
***,这人,是冲着要人命来的啊。
“草,赶紧下去看看。”监控室内,张哲豪拍案而起,抓着胖墩就往楼下跑。
“踏踏踏!”一楼,二楼,三楼,瞬间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沉重,每一下就仿佛狠狠敲击在人的心脏上一样。
“啪嗒!”两个内保,眨眼间,就负伤了,两人拽出橡胶辊,高高地举着,但去么有敢再动。
“来啊,草泥马的,都说你们是黑社会,我他妈就不信,你敢搞死我?”青年摇晃了下鸡窝头,根本不管鼻子上流出来的鲜血,胡乱地抹了一把,举着刀就要再次一捅。
“草,装逼来了?”
“呼呼……”
一阵破风声响起,青年跟着转头,只见五楼的楼梯口,在五米开外,一个胖子,大吼一声,身子瞬间腾跃而已,仿佛一般大雁一般,膝盖微微蜷缩,直接朝着他砸了过来。
“草!”青年是牛逼,但不是傻,这一膝盖砸下来,自己多半要在病床上过年了。
只见青年快速后移,躲开胖墩的袭击,咬着牙齿,一把将小刀扔了,伸手就朝着后腰摸去。
“踏踏踏!”
杂乱的脚步,终于临近,几十个内保,拿着橡胶辊,对着青年虎视眈眈。
“草,快抓住他!'刚刚下楼的张哲豪,瞥眼就看见一根圆形的物体,顿时大叫了起来,自己的身子,也快速跑到胖墩的背后。
“谁他妈敢动!”
哗啦一下,青年的手上,多了三根捆在一起的雷管,这种雷管,一看就是自己在家随便琢磨出来的,引线的前面,套着一个电子器,只要轻轻一按这个电子器,通上电,雷管将会在五秒内爆炸。
“草……”
刚想上前的众人,定睛一看,面色苍白,集体地后退一步。
“你他妈不想活了?”胖墩瞪着眼珠子,吼声极大。
与此同时,感觉这边出事儿的几个经理,立马安排主管服务生,站在楼道口,必要的时候,必须快速地疏散客户。
“草,你还真说对了,我还真就不想活了。”青年一手抓着雷管,举在自己的耳边,一手拿着电子器,表情淡然,似乎早就看淡了生死。
“来呗,咱就看看,是你舍不得还是我舍不得?”青年拿着雷管,再次上前一步,舔着嘴唇上的血液,表情狰狞:“都他妈说你们是黑社会,我这一看,也他妈怕死啊?”
“你是求财还是想杀人啊?”
我站在五楼和四楼的中间,双手插兜,淡淡地看着青年。
“呵呵,你就是老板吧?”青年咧嘴一笑。
“我是老板,咋地,你找我啊?”说话间,小开和华子,端着两把猎枪,面无表情地站在我的身后。
“呵呵,是挺特么牛逼啊。”青年眼珠子一转,在小开和华子身上多多停留一秒,看着我说:“你是老板,我就冲你说话了,过年了,我这么有过年钱,你看着给点呗?”
“胖墩,小豪,给每个房间送点东西。”我叼着烟,转身就往五楼走:“你要有种,就上来。”
“嘿嘿……”青年一咧嘴,露出一口大黄牙:“阴曹地府我都特么不怕,还不敢跟你走啊?”
“草,走这边!”小开收起猎枪,下楼拉着青年,朝着后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