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肾亏么,我整点来,给你补补。”耗子恬不知耻地说着,端着茶杯就喝,叹道:“哎,还是庆哥泡的茶,专业。”
“草……”猪王一脸的纠结:“你这孩子,净瞎说话,明知道是我泡的,还说你庆哥,真服了。”
“啊,是么?”耗子抬头,眨着眼睛问道。
“你说呢?”猪王直接丢过去一个白眼,看起来,老妩媚了。
“哈哈……”
我和庆哥大笑。
坐下后,我拿出一个红包,递了过去,耗子一愣:“大哥,啥意思啊?”
“我说你,是不是缺心眼,还不知道感谢你大哥啊?”猪王恨铁不成钢地插话道。
“吃饭的时候,不是给了么?”
“你接不接,不接我可收回去了昂?”我笑骂道。
“呵呵,钱呐,你真是让人又爱又恨!”耗子嘿嘿着接过红包,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大哥,你这给我,他们……”
“他们的早给了,你给我办事儿,大过年的,只给你五百,要是再遇见许大厂长那种牛逼人物,我上哪儿找你这样的人才啊。”我一边倒茶,一边笑着说。
“记住了,钱拿着,安排安排你上次那个兄弟,叫王可的。”我嘱咐着。
“放心吧,那是我兄弟,我的就是他的。”他拍着胸脯,接着,喝了几杯茶,听着我和猪王说着猪场的变化。
几个月下来,猪王的冷库砸进去一个多亿的生猪肉,还有一部分,暂养了起来。
目前过年,市场较好,但瘟疫的影响,很多人还是不愿意大批量购买,只是销售了很少的一部分,资金全部压在上面,猪王的压力也不小。
好在有庆哥这个大脑存在,也算是联系了周边几个超市,货款正在慢慢回笼,再等上几个月,这批肉,应该会升值不少,那个时候,董铁这个老农民,绝对是周边最出彩的一个农民企业家。
“你有事儿就说,大过年的,只要不过分,你大哥都会帮你。”庆哥看了一眼坐在原地,手足无措的耗子,笑咪咪地说道。
“庆哥,我太崇拜你了,你咋知道我有事相求啊?”
“你这又是送礼,又是不安的,不是求人还是干啥啊?”庆哥再次说道:“你们聊,我和猪王出去透透风。”
“哎呀坐下吧,啥事儿我还能瞒着你们啊,”我笑了笑,拉住了两人,冲耗子说道:“你说你的。”
“那我真说了哈,我那兄弟,就是王可,上次跟我去大成县办事儿的兄弟,他们的修理厂,垮杆了,我这就来问问,咱还需不需要人。”说完,他一直盯着我,有些紧张,生怕我拒绝似的。
“啊,就他啊,我记得啊。”我挠了挠鼻子:“他会啥啊?”
“他会功夫。”
“啥玩意儿?”我愣了愣,再次问道:“功夫?”他这个答案,顿时让猪王和庆哥同样蒙圈。
“真的。”见我们不相信,他急了:“他真会功夫,他的祖上,是巴渝这边的武学宗师,还曾是袍哥会的客座长老,他家的袍哥短打,可是出名得很呐。”
“别看他自己上次没动手,你是他家里有规矩,不能再外面用功夫伤人,我叫他去,就是给自己一个保障。”
“你说得这么玄,他来了,我能让他干啥啊?”我笑着问道。
“给你当贴身保镖呗。”
“保镖个屁。”我顿时无语,破口大骂:“让他跟着你吧。”
“不行。”他摇着脑袋:“大哥,我这兄弟,不喜欢社会那一套,要不,让他给你当司机吧?”
“我特么就一辆破捷达,要个屁的司机啊。”我再次怒吼,暗想,这小子是不是缺心眼了?
“不是,大哥,他真挺会来事儿的。”耗子皱着争辩了几句。
“行了,他要来,先跟你在内保部,这事儿,就不聊了。”
任何人不知道底细,不管你是谁介绍的,我还不得看看人品啥的啊,草了,一进来就跟着我身边,那不是太牛逼了么,相当于一当官就是御林军了。
“行吧,那啥,大哥,他真的是短打传人。”
“可以滚了。”我无语地说道,快要到愤怒的边缘了。